再睜開眼時,子夜已經有些虛脫。但還是抖出一粒。
“如果堅持不住,明天再說。”月奴盤坐在我身邊,看著子夜。
子夜想著玉塵此時還不知如何,為了不拖月奴的後腿,二話沒說將藥塞進嘴裡,然後閉上眼睛。
“隨你,我幫你看著些。”月奴並沒有阻止子夜。
子夜艱難的開始分化真氣,額頭上滾落的汗珠愈來愈多,時間過得越來越慢,她漸漸感覺體力的透支,開始有些力不從心。
子夜快要成功時,不料最後一股真氣,卻劃開了五脈,直直衝進了肺腑,五臟六腑瞬間在真氣的突走下如火一般的炙熱,這些變化像是在一剎那間完成。
子夜支援不住睜開眼身體像沒有了支援向前倒去,咽口一道鹹甜,血從體內反嘔而上。
月奴瞬間扶住子夜,知道用這種方法很容易就走火入魔,趕緊握住子夜的手,將她的真氣傳入子夜體內,替子夜分解突走的真氣。
隨著時間的流走,子夜五臟內的溫度逐漸回到正常,子夜也感受到了丹田內的蓮子居然在這過程中慢慢綻開的蓮花,蓮花好像還有了生命。
這是入了心動??
良久,月奴才將注入子夜體內的真氣撤走。
子夜感覺好了一些,但依舊全身冒著虛汗,全無力氣。
“料到會如此,但我還是低估了你些。尋常人可做不到這強度。”月奴將子夜放了躺下,淡淡地說道。
子夜只覺得全身虛弱得不能再動,已經說不出話,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之前從來沒有過,但感覺體內真氣逐漸充沛,好像有個頸隱約達到邊緣。
“你先休息,晚膳不想吃就不用下來了。”月奴幫子夜合上被子,然後轉身出了房間。
子夜看著眼前床塌上的流蘇,好像能感受到每一瞬間的變化,擔憂著哥哥,可能因為太過疲憊,不知不覺居然沉沉地進入夢裡。
夢裡,漁村裡,豔陽下一棵好大的杏花樹,正開得爛漫,風起時花瓣便在空中隨著風飄走。子夜往家裡走去,進去後空無一人,好像知道了什麼,又直直朝門口跑去,推開門朝著大海跑去。
本來的豔陽天居然直直的暗下來,跑著跑著居然變成了黑夜,跑到大海邊也沒有停下,就直直朝著大海里跑去,居然也不下沉,就在海面上一隻跑,離岸邊越來越遠,夜越來越深,遠處好想亮起天燈,我定睛努力看著,卻突然熄滅了,再看不清......
從一層層夢裡醒來時,居然已經夜深,子夜不知期間月奴來過沒有,身體的不適好了些,只是仍疲憊得很,踉踉蹌蹌地下了塌,走到窗前,將木窗推開。
看月像怕是丑時,外頭月明如水,窗下的街道空無一人,安靜得很。
第一次離家,想到以前睡不著時總會去悄悄看玉塵的閣室,而今,玉塵哥哥不知所蹤。
突然感覺全世界只剩下了自己。
而她也感覺自己的法力以讓她恐怖的速度增長,每一寸面板,骨節間都充盈著無限的法力一般。她看向窗前不遠處的碧樹,每一片葉子像能在意識中無限放大。
而子夜卻沒有任何的方法去使用這些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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