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聽的是實習生，說難聽點就是端茶倒水打雜的。
不過她沒有說，畢竟現在所有的行業，實習生大都會面臨這種局面。
如果說出來，倒顯得她矯情。
“你的組長帶你出過任務嗎？”
柳湘南搖了搖頭：“說是還沒有到那個資格。”
路向北緘默了一會，像是沒有想到她還沒有正式去談過合作。
“一般獵頭大都是個圓滑的人，這裡的‘圓滑’除了他說話做事老練外，還有他們的各項技能，你實習的工作室裡，那些優秀的獵頭，是不是都能侃侃而談，說什麼都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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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所以，你如果真的想要成為一名優秀的獵頭，那你就不應該抗拒學習新的知識。你要知道，不管是任何行業，任何身份的人，多學一項技能，就多一條謀生的後路。就算當下用不到，以後也會用得到。”
柳湘南經過他這麼一番教導，那是一點抗拒學習畫畫的心思都沒有了。
反倒是打了雞血似得，一臉認真。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路向北笑了，他笑的時候，柳湘南覺得好像看到了冰川融化，泉水叮咚，鶯歌燕舞，百花齊放等春天來到的畫面。
更有一種初雪的味道，在書房裡蔓延看來。
清冽又迷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笑了的緣故，柳湘南感覺路向北的聲音也多了一抹溫柔。
“毛筆與紙張在那邊的書案，你自己看著書整理，不用擔心弄壞什麼，書案上的東西，弄壞了你老公都還買得起。”
啊啊啊！
柳湘南忍不住的在心底哀嚎！
莫名有一種自己被嬌寵了的感覺是腫麼回事？
這就是合法夫妻之間的戀愛嗎？
柳湘南只覺得自己的心砰砰的跳著，快要從她的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不行！
她要忍住，她不能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男人三言兩語就交出自己的心。
穩住！
她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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