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斂了自己的心思,柳湘南就開始認真看著《國畫基礎教學》。
書本沒有一上來就開始教學,而是講訴著國畫的來源和國畫的型別。
“國畫”二詞起源於漢代,是在絹、宣紙,帛上並加以裝裱的卷軸畫。
書上列舉了一些名人畫作,介紹了各種毛筆以及毛筆用法等。
柳湘南又翻了一頁,看到國畫畫技有落墨、破墨、破墨、積墨、宿墨等。
每一種畫技,要求都不一樣,雖然書上每一種畫技都有詳細圖片教學,但她還是忍不住頭大。
就比如破墨這個畫技。
要用不同濃度的水墨,疊畫在已著於畫面而尚未乾之的水墨上,使得原來的線條或墨面,因為疊加水分自然暈開,讓線條或者墨面外緣因模糊而顯得溫潤、靈活;且前後墨色濃淡相互暈滲掩映,更增變化多端之趣味。
書也算手把手的教了,柳湘南依然覺得難!
果然,萬事開頭難。
一下學會是不行了,要徐徐圖之。
只要她克服了開頭這個困難,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咚咚咚……”
這時,書房傳來了敲門聲。
柳湘南放下書開門,門外是賈總管。
“少夫人,少爺,鄭家一家到訪。”
柳湘南內心小小詫異,鄭家這個時候還敢來?
求路向北原諒嗎?
路向北將自己的目光從檔案上收回,看向柳湘南,“推我過去。”
樓下大廳。
比較前兩天意氣風發的鄭大林,今天的鄭大林則是有些頹廢,眼中也有著紅血絲,像是沒有睡好一般。
至於鄭文潔,依然如前兩次見面,一副柔柔弱弱,半死不活的樣子。
柳湘南又看向了潘金蓮,不意外的從她的眼中得到了恨意。
潘金蓮一看這柳湘南,就忍不住想把她生吞活剝了。
這個小賤人!
早知道路向北會醒,她還不如直接讓鄭文潔嫁了呢!
媽的!
潘金蓮越想越氣,心裡也開始懊悔起來。
讓柳湘南替嫁,是因為她不捨得鄭文潔帶著大半個鄭家嫁進路家。
鄭文潔的那些股份之類的,都應該是屬於她兒子的!
當鄭文潔說不想嫁給路向北這個植物人的時候,她以慈母的身份贊同鄭文潔。
她覺得只要鄭文潔一天沒有嫁出去,那她就可以多在鄭大林的身邊多吹一下枕邊風,討要一分是一分。
誰料……
鄭文潔是沒嫁出去,但是那些嫁妝,屬於她和兒子的錢財,卻都一分不少的送了出去!
都怪柳湘南這個賤人,這兩日她沒有少挨鄭大林的踢打和責罵!
對與潘金蓮眼中的恨意,柳湘南冷笑一聲。
“鄭夫人不是愛我如同愛鄭小姐嗎?難道平日裡,鄭夫人也是用著恨意的眼神看著鄭小姐?“
潘金蓮咬牙:“沒有,你看錯了,我剛剛只是眼睛疼。”
“原來是眼睛疼啊,我還以為你的眼睛裡被我塞了個銅鈴,讓你合不上眼睛,所以才會一直這麼憎恨的看著我。既然不是恨我,只是眼睛疼,那我建議你出門左拐,打車去上眼科醫院瞧一瞧,別是眼癌晚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