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把治療停止,不聞不問三天!”
到時候,她要讓柳湘南知道,就算嫁進了路家又如何?
她潘金蓮,依然可以隨意的拿捏她!
路向北的臥室裡,柳湘南將盆放下後,打了幾個噴嚏,她凝眉,抬手探了探自己的額頭,不像是發燒感冒的樣子,想來是有人罵她了。
她掐指算了算,唇角勾了勾。
是潘金蓮出了車禍,想必這個時候正激烈的罵著她呢。
只是,按照潘金蓮的性格,她為什麼沒有打電話過來呢?
難道知道今天晚上,是她和路向北的新婚夜,不方便來打擾?
“嘶——”
這時,白蛇爬了過來,用尾巴纏繞住她的手來到了路向北脖子下方,那是他喜服衣襟的盤扣。
看這蛇的意思是,是讓她趕緊給路向北解開衣服呢!
“你這小蛇。”
柳湘南臉紅了紅,嬌嗔訓斥,“怎麼這麼急不可耐?你是想和人類一樣,鬧洞房嗎?”
白蛇扭動了幾下身子,像是不生氣,反倒很自豪的樣子。
她不再看小白蛇,而是伸出雙手,緊張地漲紅著臉,雙手微微顫抖,解開喜服盤扣。
當盤扣解開兩個看到他裡面還穿著白色的襯衫後,她鬆了一口氣,還以為他一上來就開大呢!
麻溜的脫完了路向北的喜服以後,大概是因為一回生,二回熟,又加上路向北是個植物人,柳湘南再給他解開襯衫的時候,就沒有那麼緊張和害羞了。
“哇!”
柳湘南抬起手按了按路向北的胸肌:“植物人昏迷了四個月,也可以有這種健碩的身材?”
她讀書少,她真的很好騙。
欣賞完了路向北的身材以後,她輕咳了一聲,閉上眼睛。
“路向北,得罪了!”
話落,用手摸索著脫下了他的褲子,又拿起她放在一旁的溫熱毛巾,全身僵硬且快速的,為他擦拭著身子。
她期間聽到了那白蛇嘶嘶的叫著,像是不滿她的粗魯。
可是沒辦法,她還做不到淡定從容的給一個成年男子擦身子。
“呼——”
明明沒有擦拭多少時間,可柳湘南還是累的全身是汗。
她按照白蛇的指引,找到了紅色情侶款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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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南抿了抿唇,拿起男士的睡衣,沉默地走到了路向北的身邊。
她彎下身,手從路向北的右肩向後穿過,最後放在他的左肩上。
男人雖然依靠營養液度過了四個月,但是重量還是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