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南感嘆了一會,後拿起男性戒指,又拿著路向北的手。
“等等!”
柳湘南放下戒指,拿起手機,度娘了一番男女對戒佩戴位置以後,才又拿起戒指,來到了男人的左側,即使路向北還是昏睡,可她還是不好意思地說著。
“那個,第一次結婚,不知道婚戒是男左女右,見諒哈。”
她拿起了路向北的左手,掌心能夠感覺到,他手背地冰涼,就像是剛從冰箱裡拿出來一樣。
“植物人的體溫,都這樣涼嗎?”
柳湘南小聲地嘀咕了一聲,隨後將戒指一點一點地戴在了路向北左手的無名指上。
等到戴好他的戒指以後,柳湘南又拿起女戒,放在了路向北的中指和無名指之間夾著,她微微一笑。
“路向北,如果和我共度餘生的人會是你,我想我是願意的。”他們之間不認識,他都捨命救她,這說明他人品一定沒得說!
“咦?”
柳湘南感覺到了路向北的小指動了動,仔細觀察以後,發現並沒有。
想來應該是她的感覺出了錯。
拿著路向北的手,為她自己戴上婚戒了以後,柳湘南站起身,準備做第二件事情。
她去了裡面的衛生間,看到衛生間裡擺放著頗有年代感的“囍”字瓷盆後,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她是不是穿越到80或者90年代了。
柳湘南沉默了片刻,環視了一圈充滿科技感的裝修,再看看那瓷盆,還是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感情……
大總裁也喜歡這種90年代的老物件啊。
真是……懷舊。
柳湘南在衛生間接熱水時,她放在臥室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只不過,剛響一聲,一隻修長的手就將那電話結束通話。
不僅如此,那手先是將電話號碼拉黑,又將通話記錄刪除,息屏。
在柳湘南從衛生間出來的那一刻,一切又恢復平靜。
電話那端得知自己地電話被拉黑了,潘金蓮的臉別提又多難看了!
“這個賤人!烏鴉嘴!”
柳湘南白日裡說她有血光之災,結果晚上她就出了車禍!
她怒罵著,“怎麼不死啊!”
不死心地又打了一遍,結果依然是無法接通,潘金蓮氣的想要跺腳。
這一動,整個人就哀嚎了起來。
“哎喲喲……我的腿,我的腿啊!”
護士聽到她的慘叫,勸著:“鄭夫人,你的腿不能再有大動作了,不然就截肢了。”
聽到自己快要截肢了,潘金蓮又氣又恨。
“小賤人,以為自己進了路家的門,就可以高枕無憂可以和我抗衡了嗎?你可別忘了,你養母還在我手裡!”
潘金蓮眼中滿是陰狠,她撥通了電話,對著那邊的人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