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
“下官告退!”
......
一路回府,賈逵表情有些凝重,他心裡自然不像在王澤面前表現地那般淡然。
撇開夫人柳氏,一個人獨處於書房,重重嘆了口氣。祝奧之事鬧得這般大,牽扯到此事之中,一個不察,便危害到身家性命,賈逵怎麼不驚。
“大人!”府中管事入內,悄聲喚道。
“何事?”心情正不妙,賈逵語氣有些生硬。
“這幾日,府外有些人監視,小人憂是否有歹人作祟!”
眉頭一皺,心裡一沉,稍一思索,賈逵便明白,此大概是那黑衣衛了。苦笑一聲,自己還真“上達天聽”了,輕出一口氣:“不必管他,吩咐府中上下,近日給我老實地待在府中,不得輕出!”
“諾!”
“大人!”又一名管事入內。
心裡不知怎地,湧起一股不耐煩,斥聲道:“又有何事?”
見賈逵心情不好,其人趕緊答道:“刑曹柳大人來了!”
“請!”賈逵聞言神情一鬆,吩咐道:“去叫夫人,我親自去迎!”
“見過兄長!”將妻舅柳孚迎入堂中,拜道。
“都火燒眉毛了!”柳孚語氣有些急:“近日,竟有於我府外,打聽你與那祝奧之事!這代表什麼,那祝公道大膽行刺駕逆舉,眼看就要牽連到你了!”
“莫急!莫急!”賈逵這時候反而安慰道:“公道兄於我之交情,是遮不住的。事已至此,至多丟了性命,著急也無用!”
“梁道,我素知你有主張,但此事太大了。要不你棄官,亡命去吧!”柳孚不由勸道。
搖了搖頭,賈逵苦笑道:“能逃到哪兒去,如今只怕我這府宅已納入監控。再加這兩年理政,得罪了不少人,一旦心虛逃亡,立刻就會有人告發。再者,就算逃了,必牽連到兄長,牽連到賈氏啊!”
“那你說怎麼辦!”
見柳孚實在替自己擔憂,賈逵將王澤提議道與其聽,柳孚這才冷靜下來。想了想,抬頭道:“若有王府君為你說項,或可無虞!”
“只是此次怕是要丟官了!”
“有哪些那些皇帝爪牙亂嗅,能保住性命,也不錯了,至於這官,丟就丟了,我也不在乎。當年仕夏,也是為保鄉梓,當了這些年胡夏之官,徒遭人謾罵。”賈逵性情是有些剛烈的,吐了吐胸中怨氣。
“梁道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