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淑太後抓緊他的手腕:“糊塗!你終究不是他,何況你又……總之這個法子行不通,你還是趁早……”
“我終究不是他,我連個男人都不是,”“衛永昌”冷笑一聲,“那又如何,我是皇,此事你不說,我不說,就算有人真的懷疑了去,又怎麼敢往這個方向想?”
“他是否還活著?智伯瑤知道他在那裡嗎?”
“我說過了,從此以後,世上只有一個衛永昌,再也不會有別的意外了,你在擔心什麼?”
淑太後說:“我只要知道他是不是死的?”
“母後,前兩天你承諾我的助力,是時候派上用場了,我們兩人聯手,把屬於我們的江山奪回來。”
“你真是瘋了,連假冒他這件事都幹的出來。”
“衛永昌”說:“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叫我發現你在宮內有任何動向,那麼我將不再承認你。”
淑太後快要被氣瘋了,但是她已經意識到面前的這個孩子不能用道理說服,於是她靜靜地拂袖離去,不再多說一句。
衛長陽一向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人,但淑太後沒有預料到他已經能瘋到這個程度,先不說假冒另外一個人被戳穿的風險有多大,就說真正的衛永昌去向問題足以讓人頭疼,真的衛永昌若是死了,那就是無法挽回的過錯,他若是沒死,那隨時都可能再次出現。
“聖上,賢妃娘娘求見。”
“什麼事?”
“選秀女子的名單已經擬定好了請您過目。”
“朕相信賢妃的辦事能力,讓她自己做決定就好。”
“衛長陽”把所有人都打發出去了,突然發覺樑上一陣陰風,差點兒把你給忘了。
“巫懷慕!”衛永昌喊了一聲。
“主子,您有什麼吩咐?”巫懷慕落下來,問他。
“我看你似乎欲言又止,不在狀態。”
巫懷慕支支吾吾,最後直截了當承認:“主子,自從兩天前,您從冷宮回來之後,就似乎與從前大不相同了……”
衛永昌去冷宮的時候特意囑咐巫懷慕留在金龍殿,這才給了衛長陽可乘之機,“衛永昌”清清嗓子說:“你不懂,你從來沒有嘗試過愛一個人的滋味,你怎麼會懂?”
巫懷慕對於“衛永昌”給出的說辭深信不疑,其一是因為她根本不會對衛永昌的任何舉動進行深入思考,她所學到的只有執行,其二是因為,她嘗試過愛而不得的滋味,所以她自以為很體貼地懂主子的心聲。
“朕要你去監視淑太後和她身邊人的動向,”衛永昌說,“尤其是任何接近冷宮的人,都要仔細報告給朕,朕不希望瑤瑤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卑職明白!”
做完這一切,“衛永昌”以為自己可以高枕無憂了,他要做的就是沉住氣來等,等周圍人慢慢接受“衛永昌”的巨變,到那時,自己就不用束手束腳活在另外一個人的陰影之下,在那之前,他不能做出太大的改變,但是這也並不意味著他什麼都不能做。
在這兩日來,他下旨修複長陽王妃的陵墓,追封她,給長陽王正名,慢慢扶植新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