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永遠不會有。”衛永昌沖她笑笑,那笑容,讓智伯瑤的心都化了。
“聖上,娘娘,未央的使者到了。”內侍來通傳,順便也微微提醒一下自己的皇注意儀態。
“未央的使者?”智伯瑤問,“他們來做什麼?”
“兩邊都是新君上任,總是要互相摸一摸底線的。”衛永昌轉過頭去,告訴內侍,“宣!”
未央的使者團這次來了不少人,從規格看,未央的新皇對於與衛永昌交好這件事是下了工夫的,只是不知道是表面工夫還是真心實意。
未央使者,走在最前面的一個,是他們的國師。
國師是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身上紋滿了各色圖騰,乍一眼看過去,十分的嚇人。
別看國師外表粗獷,可他卻是個真正的謀士,聽說未央新皇能上任全靠國師背後出主意,因此對於這個人,衛永昌不敢小瞧了去。
跟在國師後面的,是某位皇親國戚的女兒,被封為公主,二八年華,肌膚勝雪,生的極美,只是下巴高高昂起,看上去是個潑辣的主兒。
至於後面幾位,官職也有,爵位也有,只是不怎麼有實權,可以忽略不計。
國師為衛永昌送上賀禮,同時表明了他國皇與成漢交好的意願。
姑且不論真假,對方既然願意做表面功夫,至少衛永昌也給予了同樣虛偽的笑容。
只是國師來也就罷了,帶一個二八年華的小姑娘算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是來硬塞給衛永昌一個和親公主?智伯瑤心下一驚,但她面上不動聲色。
“這位是鶴慶公主,此次出訪,小姑娘非要跟著,沒有辦法,只好由著她了,若是她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望莫怪。”國師說。
絲毫沒有提到“和親”之類的字眼,智伯瑤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是放了下來。
節目看完,又到了俗套的地方,酒宴。
男人們聚在一起,用華麗的謊言你來我往,這是政治。
女人們聚在一起,只是因著衛永昌只智伯瑤一個女人,所以女人們的飯桌上,就顯得異常冷清。
“我也想去和他們談論天下大事,只可惜那群老夫子一定不肯要我‘壞了祖宗留下來的規矩’。”智伯瑤嘆息道。
旁邊的宮人給智伯瑤倒了一杯甜酒,智伯瑤擺擺手:“我要最烈的酒。”
隨後智伯瑤轉向鶴慶公主:“不知公主喜歡什麼樣的酒,只管和我說。”
“我喜歡你,你比我見過的人都要誠懇。”鶴慶公主揚起的下巴總算是有所收斂。
“喜歡我?何解?”
“你有野心,也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