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野,若是直接捉一隻成年狼,怕是不好馴化,但是幼狼就不同了,”道隱說,“先設陷阱令幼狼深陷其中,連續餓那麼十幾天,等到幼狼奄奄一息的時候,就維它一些吃食,如果它表現出一絲不服從,那就用皮鞭使它馴服,同時也要讓它繼續挨餓,如此反複,不到一月的時間,就可以將狼性磨滅。”
“你的意思是要朕恩威並施?”衛永昌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朕怎麼狠得下心腸?”
這話,道隱自然沒法接,得由衛永昌自己去領悟。
衛永昌愛她,可是光有一顆真心她卻是不領情的。
想著想著,衛永昌就下定決心,要想讓她死了離開自己的心,不掉落一層皮看來是難以辦到的。
只是,衛永昌不明白,自己可以給她足夠的自由,可以帶她巡遊四方,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娘娘,皇上來了。”
智伯瑤於是盛裝迎了出來,甚至還為他行禮。
衛永昌將她扶起來上下打量一番:“宸妃近來真是光彩照人,讓朕都移不開眼!”
智伯瑤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說:“都是聖上精心耕耘的結果……”
一番話,說的衛永昌面紅耳赤。
“旁的人都瞧著呢!”衛永昌在她耳邊說。
“聖上脫我衣服的時候,可是一丁點兒都不害羞呢。”智伯瑤回他。
這一句話,聽得衛永昌心裡癢癢。
他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這許多年來又一直禁慾,開了葷腥,哪裡收得住。
用晚膳的事情被兩人忘到腦後,還沒有進門就開始互相撕扯對方的衣服。
衛永昌感受著她的身體在自己手中真實的顫抖,智伯瑤迷離的雙眼,這些難道都是假的嗎?
“唔……你今天怎麼這樣猛……”智伯瑤在他身下“咯咯”笑了起來。
“難道……為夫以往的表現不夠勇猛……”衛永昌咬著她圓潤的肩頭,身下可是一刻也不停地往她身體裡面送。
“只是覺得……你多了一股狠勁兒……”智伯瑤仰頭,細細的汗水在她頭上滲了出來。
衛永昌不回答她,只是身體力行地證明瞭他從前是有多剋制自己。
智伯瑤只覺得身上如同有千萬只螞蟻一起朝著一個地方跑去,直教人失了心神。
身體裡有一種力量在四處亂竄,叫囂著要找到出口。
而衛永昌沒入她身體的部分,就是這異樣感受的解藥。
於是智伯瑤開啟了自己的身體,更加包容地接納他。
“你……永昌……我受不住了……你停下吧……我受不住了……”智伯瑤終究身體差一些,哭著叫饒。
衛永昌卻似乎充耳不聞,她越是告饒,他越是發狠地要狠狠弄她。
最後兩人齊齊攀上了那虛無縹緲的巔峰,腦子裡是空空的,可身體卻緊緊地擁在一起,似乎誰也不能將他們分開。
衛永昌在她汗濕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將她瘦弱的身體錮在懷裡。
智伯瑤哈欠連天:“自從來到這宮裡頭,跟你纏鬥,就是我唯一的活動,算起來,我都好久沒有練功了。”
衛永昌說:“與我練完,保準你沒有力氣再去練別的了。”
“可是我的刀法是師父傳給我的。”智伯瑤嘟起嘴巴。
“可我的槍法只為你一人看到。”衛永昌說起葷話來,連智伯瑤都要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