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展說道,“那是攝政王在福建的殺戮太甚,南部軍區的官兵又犯了些事,殺了些聚眾走私,暴力抗法的刁民,擔心受到牽連,不得已而為之。”
方原冷聲道,“施福早已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你為什麼不直接給我上書,稟明實情?!”
秦展睜開眼望著他,緩緩的道,“徐華不是向攝政王稟明瞭實情,他活命了?我不是向攝政王稟明實情了,還不是發配來了閩廣?反正攝政王寧可信百姓,信妓女,也不信兄弟,我再上書有什麼用?!”
兩人轉了一大圈,又回到了最早的話題,秦展還是因被髮配來閩廣,對方原有怨氣。積怨越深,兩人之間還怎麼順利的溝通?
內心有了隔閡,漢武帝父子間只相隔兩百里,便數年未說一句話,致使最後父子相殘。李世民父子只一牆之隔,仍是無法溝通,也是父子相殘。
何況方原與秦展還不是父子之親,更相隔了數千裡之遙。秦展不願與方原交心、溝通,在閩廣以自己的方式進行自保,再尋常不過。
方原長長的嘆了口氣,鬆開了秦展的衣領,坐回了椅子,緩緩的道,“老四,你說吧!在閩廣秘密練了多少兵馬,打造了多少兵刃。”
秦展反正也成了階下囚,也沒必要再隱瞞,如實的道,“只練了三萬山地特種兵,安置在廉州府。暗中也打造了能武裝五萬人的軍備,如今全還給攝政王了。”
方原確實白白撿了這麼一支軍隊,這麼龐大的軍備,對秦展這種愚蠢的謀反行為是既好氣又好笑,失笑道,“老四,我正缺少能山地樹林作戰的兵馬征討雲南,看來,你還算立了大功。”
秦展苦笑著搖頭道,“攝政王,我哪裡敢邀功,我認罪伏法,攝政王發落吧!”
方原點了點桌子,令他坐了,這才道,“老四,無論你拿不拿我當兄弟,我仍是認你這個兄弟。你雖不如景傑、赤古臺、施琅能征慣戰,就當是多了豬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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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展怔怔的望著他,雙眼也漸漸的滲出了淚花兒,遲疑的問道,“攝政王,你不殺我?!”
方原眺望著遠處的碧海藍天,海鷗點點,緩緩的道,“老四啊!你有怨氣,我就給你一個發洩怨氣的機會。別衝我發火,將火全放在沐天波身上,帶著你南部軍區的兵馬,去討伐雲南沐王府吧!這一次討伐雲南的統帥就是你!”
秦展不可思議的望著他,淚水已劃過了臉頰,“攝政王,你還信任我,還令我領兵?!”
方原遞上了一張白手絹,令他拭去淚水,失笑道,“老四,你是閩廣總督,我只是來閩廣巡視的,你不領兵,難道還要我來領兵?你是怕了沐天波,不敢去雲南?還是不敢領了平定西南的豐功偉業?”
秦展呆若木雞,方原不僅寬恕了他的謀反之罪,還令他作為征討雲南的主帥去將功贖罪,更有甚者,還要將平定西南這一筆足以記入史冊的豐功偉績落在他頭上。
兄弟之情,方原可沒有停留在口號上,而是實實在在的在履行。
秦展這才知之前滿腔怨氣,疑神疑鬼的行為是多麼的愚蠢和無知,內心激憤之下,匍匐在方原腳下,大哭了起來,“老大,我知錯了,今後再不敢對老大,有二心!”
方原也是鼻子微微一酸,還是笑著扶起了他道,“我們又不是夫妻,你對我有二心再尋常不過。但千萬不要再做蠢事,壞了你我兄弟征戰多年開創的太平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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