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殺徐華的根本不是方原,而是國法,徐華是論罪當誅!徐誠當時一時激憤之下才衝方原扔了石頭洩憤,若事後還分不清眼大眼非要叫著喊著要報仇,就是真的爛泥扶不上牆。
方原幾乎在同時,已給陳圓圓貼上了一個標籤,傻白甜的花瓶。她雖然會一些欲擒故縱,引誘男人的技巧,或許也學過一些爭風吃醋的法子,但其還是和後院的公主、小苑兩個女人有著本質的不同。
這種女人暖被窩那是上上之選,也比公主、小苑更有情趣,但要她們開口談軍政大事,那就是典型的『婦』人之見。鼠目寸光,只看著眼前的一畝三分地,還喜歡在腦子裡編一些宮鬥,陰謀的情節。
方原冷笑著說,“陳圓圓,我要殺徐誠,一個錦衣衛就足以,還需要派他去江西借刀殺人?你真以為我平日裡就是喝茶,釣魚,閒得沒事做?!『婦』人之見!”
陳圓圓被他呵斥,正要開口反駁,但一見到方原如電的眼神,嬌軀輕輕一顫,後面的話又吞了回去。
方原直直的盯著一直默不作聲的徐誠,沉聲問道,“徐誠,你也是一樣的想法,認為我是在借刀殺人?!”
徐誠抬頭與他目光一對視,咬了咬牙說,“攝,義父,我不認為義父安排我去江西是借刀殺人,而是擔心從未有過從軍的經驗,去了給義父蒙羞。”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方原凝視著他的雙眼,暗自在判斷他這話是否言不由衷,淡淡的說道,“與你同去的四府巡撫陳子龍,在浙江任過同知,也剿過匪,你有什麼不懂的,可以虛心向他請教。”
徐誠眼神掠過一抹黯然,壯著膽兒,深噓口氣道,“義父,我年少淺薄,這一、兩年主持信訪信箱時,沒少被人在背後戳過脊樑骨,是靠著義父的裙帶關係才上位的。如今又被破格提拔前去主政軍務,我擔心不能服眾。”
方原相信他這話倒是真正的由衷之言。那些有本事才能的二代,最擔心,最反感的,就是被人戳脊梁骨,是說靠裙帶上位的。
無論古今,輿論對各種二代的上位都是嗤之以鼻,加以譏諷的。但方原也不得不承認,各種二代從小接受的是最良好的教育,更有大把將理論聯絡實踐的機會,無論從見識、眼光,還是成材率來說,二代這個群體遠比尋常人的群體,要高得多了。
徐誠就是典型的二代上位,估計他平日裡沒少被人戳過脊樑骨,所以他的擔心,不是去江西危險與否,而是空降了過去怎麼服眾,不讓人戳脊梁骨。
方原呵呵一笑說道,“徐誠,古今軍功最顯赫的,無過於封狼居胥,勒石燕然。霍去病、竇憲全都是皇親國戚,典型的官二代。若能立下如此赫赫的戰功,二代就二代吧!我倒是巴不得再多一些霍去病這樣的二代。”
“還有,誰說的年少見識就淺薄?若見識和年紀有關的話,治國就該全讓耄耋老人來。霍去病初次出征匈奴,也就十八歲,大獲全勝。法國的聖女貞德,十六七歲就帶兵出征,成了法蘭西的民族英雄。再說近點,我在臺灣提拔的陳永華,也是十六、七歲,便見識卓然,足以勝任臺灣的政務。”
“徐誠,你給我一個明白話,此去江西到底有沒有信心建功立業?!”
徐誠雖然不知道法國的聖女貞德是幹什麼的,但霍去病、陳永華的例子卻是再清楚不過。在方原一再的勸慰,激勵下,徐誠之前畏首畏尾的惶恐消失無蹤,反倒生出了豪氣,朗聲說道,“義父,我當然有信心!明日就啟程前去追趕陳子龍。”
方原見他終於恢復了信心,滿意的笑了笑,又衝著陳圓圓不冷不熱的說道,“陳圓圓,收起你的自以為是,還有『婦』人之見,今後非召不必再來王府了。”
陳圓圓一聽他不留情面的呵斥,花容蒼白得全無血『色』,盈盈下拜後和徐誠一同離開了王府。
天才本站地址:。
喜歡回到明末玩淘寶請大家收藏:()回到明末玩淘寶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