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方案是,令施琅統領金山衛所有水師,再配合宗澤的火炮營,直接沿長江進入大運河,掃平沿岸可能伏擊我軍的水師,直接切斷運河水道,斷絕來自南京、鳳陽府的援軍。”
“玄甲鐵騎則由江陰北上,先北上直趨高郵,攻滅可能自北方南下的援軍。如此一來就斷絕了揚州府所有援軍的希望,到時攻打揚州府就如同甕中捉鱉,一戰而下。”
他的這番戰略規劃,沉穩有度,不急不躁,令眾人是心悅誠服。
蘇紅玉忍不住問,“主帥,這麼遷延時日,老大在揚州城中會不會有危險?”
景傑雙眼掠過一抹精光,面不動容的說,“老大隨行只帶了三百錦衣衛,一千玄甲軍還被包圍在揚州衛。如今已過去了整整十日,若揚州府真的敢拼得魚死網破,老大恐怕早就遭遇不測。我們如今只能賭一把運氣,馬士英、劉澤清,還有揚州府的叛賊根本沒有魚死網破的決心和勇氣,老大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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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紅玉是真的擔心方原的安危,驚慌的說,“若老大真的遭遇不測,我們該如何是好?”
赤古臺死死盯著景傑,不悅的說,“方軍門真的遭遇不測,你不會就想收編了玄甲軍吧!”
景傑環視眾將一週,神色堅毅的抽出了隨身的佩刀,劃拉一下將手臂切開了一個口子,任由鮮血染紅了戰袍,滴落在地,“我景傑可以當眾發誓,若老大,老四在揚州城遭遇不測,我必率軍血洗揚州城。無論史可法、馬士英、劉澤清,甚至是當今太子,但凡參與此事的人,一個也不會放過!”
赤古臺豪情一生,也學著他揮刀割破了手臂,當眾大喝,“我赤古臺也發誓,參與謀害方軍門之人,一個不留,統統殺光!”
李宗澤、梁敏齊齊揮刀,以血盟誓,“參與謀害方軍門之人,一個不留,統統殺光!”
眾人歃血為盟,軍士前來稟報,軍營外吳越王朱慈煥前來拜見。
景傑立刻出了軍營,將朱慈煥迎進了議事大堂,眾人朝朱慈煥齊齊拱手行禮。
朱慈煥著急的說,“諸位將領,何時北上營救老師?”
景傑向他彙報了行軍的方案,還有出征的時日,朱慈煥朗聲說,“本王決定隨同玄甲軍北上親征,救援老師!”
朱慈煥並不知兵,率軍親征,非但于軍事無補,還需分派人手來護衛他,簡直就是累贅。
景傑為難的說,“吳越王,行軍打仗自有我等,你應坐鎮蘇州府主持大局。”
朱慈煥從懷裡抽出一份寫好的檄文,交給了景傑,大喝說,“前來軍營之前,本王已傳檄揚州府各個府縣,聲言要北上親征,掃平亂黨,營救老師返回蘇州府,還請主帥成全!”
景傑攤開他的檄文一看,檄文裡以吳越王,還有朝廷的名義明指今次叛亂的目標就是謀害方原,著令揚州府諸州縣,諸衛所,膽敢附逆者,以謀反罪論處。
任何膽敢出兵支援揚州府叛亂之人,必將受到朝廷、吳越王的雷霆打擊。
參與叛亂者若及早歸降,主犯只罪及一人,家眷不連坐;從犯免死,判流放之刑,可以錢財贖罪。
今次出征的主要目的,是營救方原,而不是大肆清洗叛軍。景傑根本無權代朝廷發出赦免叛亂者的承諾,他發出的文書,叛亂者也不一定會相信。若在玄甲軍的強攻下,叛亂者窮途末路,說不定真的會鋌而走險,與方原同歸於盡。
這也是景傑出兵之前最擔憂,也毫無把握的變數。
但若有吳越王代表朝廷發出勸降書,一則公信度絕不是景傑可比的;二則更是以親王的名義名正言順的北征。再加上玄甲軍的威懾力,左右開弓,必定能徹底瓦解叛軍的鬥志,更重要的是能瓦解叛軍與方原玉石俱焚的決心,確保方原的人身安全。
吳越王小小年紀便已知曉張弛有度,一文一武的政治手段,已在眾皇子裡脫穎而出。
景傑對他更是大為歎服,“好!既然吳越王願領軍出征,叛亂的逆賊必定望風而降,本帥願追隨吳越王一同出征。”
景傑恭敬的遞上了玄甲軍的軍令,交到朱慈煥的手中。
朱慈煥舉起了玄甲軍軍令,神采奕奕的高聲大喝,“玄甲軍諸將士聽令,三日後出征,北伐揚州府,救出方軍門!”
眾將齊聲大喝,“北伐揚州府,救出方軍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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