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仁見惜君語氣不適,連忙接話道:“都說龍姑娘乃是盜門之中年輕一輩兒的翹楚,今日見到果然不同凡響。”
“的確,傳聞龍大小姐已將尋龍點穴與風水定位之術盡數習得,而且自身實力也早已是悟劍巔峰,半步天階之境,年輕有為。”李牧之也附和道。
我把龍何笑的遭遇與眾人說了一遍,也表明要帶龍何笑回夏家。
張之仁沒說什麼,因為他就是走後門進的夏家,而李牧之的意思是,如果龍何笑能真心入夏家,那夏家也算是錦上添花,可到了惜君這裡卻卡了殼。
“大哥,你可知道她是什麼人嘛?”
見惜君這麼說,我看了一眼龍何笑,便對惜君問道:“什麼人。”
“龍何笑在江湖上有著蜂后與風月二稱,蜂后之說便是青竹蛇兒口,毒蜂尾上針,此般皆不毒,最毒婦人心的風評,至於風月之說,江湖上還有一句話就是,風花雪月龍何笑,這般狠毒淫亂之女怎能入咱們夏家。”
龍何笑一聽惜君這般說自己,也開口回道:“惜君?想必姑娘定是北派夏家的夏戰妃了,蜂后與風月不過是江湖中人隨意賦予的稱號罷了,你我皆是江湖中人,身處江湖當中,每天都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人不狠站不穩,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種道理你會不懂?”
“蕩婦,我與自家大哥說話,有你什麼事兒,就憑你也想染指我大哥?還妄想入我夏家家門?做夢!”
蕩婦?
我與張之仁李牧之三人互相對視,龍何笑也秀眉緊促,也是,換作誰人被叫蕩婦能高興。
“蕩婦?我不知戰妃是從哪裡聽說的那些無稽之談,而且我龍何笑正直二七年華,現如今也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從未婚配,何來淫蕩之說,何來婦人之理?所以還望戰妃誤要聽了外界的以訛傳訛,也請戰妃勿在夏大哥面前詆譭於我。”
“哼哼,大哥才剛剛回歸家族或許不知,可我們這些人又怎會不知道,你龍何笑在盜門當中是出了名的騷浪放蕩,只要有利用價值的人便可成為你的入幕之賓,可一但他沒用了你就棄如敝屣,在盜門之中有誰會不知道這是你龍何笑的一貫打法,風花雪月龍何笑又豈是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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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何笑一聽惜君這般說,氣的也是不行,想了想,龍何笑直接挽住了我的胳膊,魅惑十足的嬌滴滴的說道:“夏哥哥,還請你告訴惜君妹妹,我是不是黃花大閨女。”
龍何笑話落,眾人把目光全都移到了我的身上。
“大哥?”惜君叫道。
我也一愣,直接望向龍何笑。
龍何笑壞笑一聲,隨即說道:“夏哥哥,我的一血是不是被你拿了?既然你拿了我的一血,那也就是說,與你之前我仍是完璧之身,所以之前的一些詆譭皆為無稽言論,我說的可對?”
我被龍何笑這突如其來的話噎的語塞,合著這鍋直接甩給我了,還一血,老子連毛都沒看見一根,何談一血之說。
“我......我......我......”
我我我了幾聲,可就是憋不出一句完整的屁。
沒辦法,我只得求助一旁看戲的張之仁和李牧之。
張之仁見我一臉無奈,苦笑一下隨後說道:“遷哥,那血屍伍子胥如何了?”
好兄弟,夠意思,關鍵時刻還得指望你呀。
我想都沒想的就說道:“碎屍當場。”
經由張之仁的轉移話題,我很霸氣的說出了這四個字。
眾人一聽,都倒吸一口涼氣,血屍呀,那可是血屍,血屍被我碎屍,想當年,由盜門八大世家出人組成的二十一人的精英團隊都未曾抹殺一具血屍,多年後,竟讓我一個小輩兒完成了這般壯舉。
“雖然費了不小的勁兒,但也還是我笑到了最後,能拿下血屍,笑笑也出了不少力,緊要關頭,要不是她,我早已命喪屍爪之下了。”
“還笑笑?叫的到是挺親,夏玄遷,你別忘了,張小哥之所以能入夏家,是因為父親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答應的,行,這到是不足為奇,可你若是想讓這蕩婦入夏家斷無可能,剛剛還說什麼一血,一個女人能當著這麼多人面前說出這種話也嫌不害臊,我呸!就算我大哥真佔了你的身子,那也是白玩兒,我夏家絕不會允許一個風評不好的女人進門的,敗壞門風。”
“惜君,有的時候看人也不能只聽他人所說不是。”我說道。
“大哥,你莫要被這妖婦的美色媚態所迷惑,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個道理你不懂?”
惜君可謂是把話說絕了,而一旁的龍何笑也不甘示弱,白花花的車頭燈緊貼在我的胳膊上,跺著腳,嬌嗔的說道:“夏哥哥,在鎮劍臺之時,你不是說會保護人家的嘛,而且你也從我的身上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現在莫不是要棄於笑笑不顧?”
我是一臉無奈,到是,我和龍何笑什麼都沒發生,可我若是否認了,龍何笑一個女孩子又哪裡下的來臺,而今,惜君卻又緊追不捨,非要在這件事上議論個沒完。
我再次看向一旁的張之仁與李牧之,想要尋求他倆的幫助。
而李牧之一直直搖頭,張之仁一手揉著腦門兒,看我好似一副扶不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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