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夏大哥二人都未曾有過婚配,男未娶,女未嫁,二人在一起有何不可,而你卻非要在此議論個不停?”
其實,我覺得龍何笑說的也挺對的,我二人結合有什麼不行的。
想了想,惜君又道:“大哥,你和誰在一起,領誰進家門兒都行,就是不可讓這妖婦進門兒,再說了,她很優秀嘛?而且還是一個風評爛到極致的女人,有些事或許是以訛傳訛,但也未必都是空穴來風,她根本就是一個媚態入骨,專招男人的女人,而且我與這妖婦相比,我也不是很差吧?你寧可考慮我,也不能考慮她。”
聽得惜君所言,龍何笑便說道:“照你話中的意思,看樣子你是對自家大哥起了色心啦,所以才不讓夏大哥與我接觸?”
惜君見龍何笑一語重點,整個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原來惜君對我有意思?難怪呀,在鵬程集團的時候惜君對我的轉變會那麼大。
“妖婦,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
“哼。”
二女又是吵了沒完,我整個頭都他媽的要炸了。
“行了,待我們出了墓穴回到夏家,此事全由義父定奪,你倆也誤要在這裡糾結不停了。”我稍有不憤的對二女說道。
龍何笑和惜君見我動了火,便都住口不在提及此事了。
我轉過目光看向張之仁問道:“之仁,返回地面的出口找到了?”
“由李大師觀測方位,我已與江氏父子打通了通往地面的盜洞了。”
“江氏父子?”
見我疑惑,張之仁便看向李牧之身後的一老二少對我介紹道:“這位是道兒上小有名氣江天雷江前輩,其餘兩位分別是江前輩的大兒子江黎小兒子江禮。”
介紹江氏父子過後,張之仁又對著他們介紹起我來。
“三位,這位便是我大哥夏玄遷,我大哥乃是北派夏家大公子。”
江天雷江黎江禮三人打量了我一眼,隨後便對我拱手說道:“久仰久仰,之前在道兒上就曾聽聞夏玄遷的大名,想不到夏小哥居然如此年輕,而且還是世家的大公子,幸會幸會。”
我也拱手附和:“幸會,能在這不見天日的地底墓穴中與三位相遇這也是緣分,可剛才閣下卻說聽說過我?我不記得我有何名氣呀。”
江天雷的小兒子江禮開口說道:“當年在你陝西三兆的杜陵側墓中你一人獨戰兩具鬥屍,在六盤山分墓中你又殺了薛氏三傑的老大薛奎,老三薛勝,在渭河流沙墓中你又做掉了神農架的焦伯賢戰,之後你又陸續殺掉了銀翦?戰玉真的兒子戰啟飛,以及商家的商嬰,現在的夏兄弟在道兒上的名氣實屬的大呀,人送外號夏老魔。”
“夏老魔?”
龍何笑,李牧之,張之仁,惜君都齊刷刷的看著我。
“獨戰鬥屍也是有朋友在一旁為我助陣,我等齊心協力才得以戰勝鬥屍,而薛奎和薛勝卻想要黑吃黑,你是知道的,在我們這一行,在墓中黑吃黑無疑是破了規矩,所以殺了他們也算是替天行道,至於焦伯賢戰之死,那是他自己找死,一年半前我們十幾人一起前往渭河中的一處流沙墓之時,焦伯賢戰一口咬定我與他妻子有染,非要苦苦相逼於我,懂得人都懂,當時只是焦伯賢戰找的一個藉口,目的就是要幹掉我,為求自保,無奈,我只得先下手為強,至於其他人都是上門找死,而實力又偏偏不濟,其實我夏玄遷也並非濫殺無辜之人,只要你不招惹我,我自然也不會無端前去找事。”
我偏頭看著江氏父子三人,他們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見我這麼盯著自己,江天雷作為道兒上的老油條自然知道我心中所想,隨後便說道:“夏小哥,你無需多想,這些事兒在道兒本就不足為奇,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是不變的定律,或許你還不知道,如今神農架的焦伯家已經發出懸賞令,誰能斬下你的頭顱並帶回神農架,神農架就會付予相應的報酬。”
“那我的這顆頭值多少錢?”我笑呵呵的問向江天雷。
此時,我身邊的張之仁,李牧之,惜君都盯著江天雷,等待著他的回答,目光之中都滲露著些許敵意,而龍何笑直接抽出束衣劍看著江氏父子三人,我一點都不懷疑,只要江天雷的回答稍有不妥,龍何笑便會挑動束衣劍要了他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