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哥,什麼情況?”
身後的張之仁忍不住寂寞的問了一句。
於是,我把眼前所看到的情況對他簡單的說了一遍,之後我又把目光望向死屍的臉,面部乾枯的肉皮展現深黑色,歷經千年的時光肉表的乾枯程度已經達到連面板中血管都清晰可見,緊接著,我把手電光再次往上挪。
我操!這一望,我後背的汗都下來了,我可以肯定,這是我生平見過最恐怖的一幕,透過鐵棺孔洞進入棺中的植物根莖,直接插進了死屍的眼眶裡,為什麼說眼眶呢?因為死屍沒有眼睛,沒錯!他沒有眼珠!我可以清楚的看見,插進死屍眼洞裡的植物根莖的前端還在抖動著,而且死屍乾枯萎縮的面部已經腫脹,看到這種畫面,給我的感覺就好像病人打點滴的輸液管一樣,藥液源源不斷的流淌進人的血管裡,反觀死屍,好像有某種不明液體透過植物根莖注入屍體當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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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呈現在眼前,我就不想在看第二眼了,因為我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眼前的畫面了,借用李牧之的話來說,這種葬屍的方式我是生平僅見。
探回了頭,我平復了一下心緒,和張之仁李牧之說了一遍情況,二人一聽,隨後都低頭思索了起來。
此時,墓室裡寂靜無聲,落針可聞,我看著張之仁和李牧之,畢竟,他們二人也算是博覽群書,見多識廣,我自認為在這一點上是比不上他們二位的,說到底,對於歷史我也就是略懂皮毛而已,而他倆才是真正的行家人,在墓底下,並非是你有好的身手就能走過的,知識學識,身手都是必不可少的,過了約有四五分鐘他們二人還是默不作聲,索性,我不去打擾他們,隨後我從口袋裡掏出煙點燃抽了起來。
“大哥,我們不會有事吧?”
身後的惜君唯唯諾諾的拉了拉我的衣角說著。
而我卻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並安慰的對她說道:“放心,一切有哥哥在,就算棺中老鬼起屍我也不懼。”
“嗯”
一聽我這麼說,惜君的臉上也展露出了一絲笑容。
轉過頭,我看著指尖燃燒的香菸,我不由的自嘲了起來,想我夏某人生平裝逼無數,可唯有今天這個逼裝的是最大的,而且也是最為圓潤的,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棺中屍一旦起屍必定是藉由外力或者是以血氣啟用,只要起屍便是殭屍和血屍無疑惑,老話說的好,“鬥兇不敵僵和血,論氣不比蔭與鬥”,什麼意思呢?僵和血自然指的就是殭屍和血屍了,若是鬥兇鬥狠,在屍種當中沒有哪種屍能比過殭屍和血屍,而蔭屍和鬥屍則是屍中怨氣最重的兩種屍,現在我最最擔心的就是鐵棺起屍也就罷了,怕就怕在鐵棺葬屍本就是一種即為陰毒損德的做法,棺中屍體必定是怨氣沖天,兇狠加怨氣極重的屍哪裡是那麼好對付的,算算今天也是真是中了頭號大獎,想想我與昊子下墓倒鬥這幾年也沒碰上過一具,可今兒個偏偏就讓我遇上了。
“遷哥!”
張之仁率先開口。
“怎麼樣?”我問著。
“我的建議是這次行動取消。”
“什麼?”
“這不可能,魚腸眼看就在前方,怎能生有退意之心。”
見我這麼說,張之仁沒在接話,而後遲遲為開口的李牧之也說:“劍聖,聽您描述,棺中屍體肯定是血屍無疑,若是起屍您有把握嗎?”
一聽李牧之的話,我低頭揉了揉眉心想了一下說道:“六成。”
“嗯。”
“李叔,放心吧,有大哥在什麼屍還不都給它咔嚓嘍!”
李牧之聽惜君這麼說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而張之仁則拍著大腿急忙接話:“哎呦喂,姑奶奶,您老當這是菜市場的白菜呀?說咔嚓就咔嚓,那是血屍,血屍!”
“血屍怎麼了?”惜君又問。
“這屍分為十八種,其中有僵、血、蔭、肉、皮、玉、行、炸、汗、毛、走、醒、甲、石、鬥、菜、綿和木,巧的就是棺中的屍就是最兇的殭屍和血屍的一種,殭屍暫且不說,電視上都看得到,而血屍,顧名思義就是以血氣引起屍變,血屍有著很大的煞氣,最為棘手的是血屍還存有自我思維,雖說沒有像人一樣的超高智商,但也不是白給的,而且它還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但是無法娶妻孕育子嗣,除此之外戰鬥力更是超強。”
聽李牧之說完,現在的我都感覺自己把話說的太大,還六成?零點六層還差不多。
而後,李牧之又說:“此時並非是我李牧之潑冷水,劍聖的能力自然不用多做解釋,可如果把劍聖比做成人類戰力頂尖存在的話,那血屍所在的高度就是活生生的人類所觸及不到的一種領域,它們不知疼痛為何物,也不會疲倦,反而是越戰越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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