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呀,怎麼回事兒說說。”
“南世-張樂師上官,北世-趙柏甄歐陽,這八家是真正的世家,南有張宋雲洛,北派陳鬼夏雷,這八家是指當今的玩兒土世家,事實上都差不多,沒有哪個家族是乾淨的,其實,底兒他媽的一個比一個黑,本來我們南邊世家第一家是一家周姓家族,後來被我爺爺取而代之,因為我爺爺坐鎮張家,在加上在道上交友廣泛財力戰力雄厚,其他三大世家多少有些忌憚,所以就都推我張家為新進世家,外人只知我張家是世家,其實背地裡就是幹挖墳掘墓活兒,夏家也和我們張家一樣,掛羊頭賣狗肉掩人耳目罷了,還有就是你師傅陳玉冕陳老太爺,在一個就是在酒店裡叫鬼刀的老頭兒,他們都是北派倒鬥中人。”
“這樣啊,門兒清了。”我說著。
“我們張家本來就是武行出身,可我偏偏不專武學,大學讀完我就去北歐讀研,算算時日回來也有四年了,雖為長子,可家族中人都想讓我入武承業,但我就是幹不來呀,回家之後索性憑著這點兒眼力在家族勢力中掌管的一家古董店裡幫人瞧瞧古董混日子虛度光陰,我朋友很少,一些高幹子弟也都是牆頭草,見我在家族之中不受待見也就不與我交際,一些平頭老百姓也不願與我這種世家公子有所往來,而家中的幾位弟弟妹妹常年受家族歷史薰陶都是習武之人,所以他們自然就看不起我,弟弟妹妹都這樣,家中長輩更是連看都不願多看我一眼。”
言罷,張之仁直接拿起酒瓶子一口氣吹了一瓶。
“人各有志,看開點就好了。”我勸慰道。
“遷哥,我知道您和之前綁人收錢的亡命徒不一祥,您知道不?今天您的一句話他孃的直接叫到我心坎裡了。從小到大除了我媽還沒人這麼惦記著我呢。”
說完,張之仁的眼中還掉了兩滴眼淚。
看見這情景,我心中哭笑不得,一句老張加燒烤至於嗎?
“行了,你都多大個人了,還掉貓仔兒眼淚)。”
見我開口這麼說,張之仁兩把三把的便把眼淚抿幹了。
“嚴格來說,我可是你的敵人,為什麼和我說這些?”我緊盯著張之仁的眼睛問道。
問他的同時我眼中也重現了殺光,在擁有殺光的眼中換作誰人都會感到顫慄。
張之仁一改之前的軟弱態度鄭重說道:“遷哥,我想跟著你,收我做小弟吧。”
“不是,你等會兒,這是幾個意思?”
“我想跟你混,我挺羨慕你和胖哥的那種關係,有時候從你們兩個的對話我也聽得出來,你們是出生入死不離不棄的兄弟,這讓我很是羨慕。”
他這是什麼路數?我是不可能僅憑他的幾句片面之言就信了他的,更不可能與他兄弟相稱。
“這事兒日後在意吧。”我說著。
張之仁聽我這麼說,臉上露出的失望之色。
“別這麼沮喪,看你日後表現,至於你還是先把眼前這點兒事渡過在說吧,夏家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你?我今天就答應你,如若此次北上你還有命,我定與你結拜為兄弟。”我說道。
“此話當真?”
張之仁聽到此話,臉上盡顯藏不住的愉快。
“放心,我夏玄遷,說話算話。”
……
之後,我又點了一些烤串,我和張之仁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家常。
“怎麼樣,飽了吧?咱們撤?”
“飽了。”張之仁回應著。
我隨手在桌上抽了張餐紙擦了擦嘴角起身叫道:“老闆結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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