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妖族奉行強者為尊,那我便用一個很簡答的方式。”
指著山洞外方向,冥刀伸出一個手指慢慢說道:“飛沙嶺外,我擺下擂臺,兩個月內,同境界妖族不管來多少,我一人接下。”
“若你們妖族只認可如你這般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古董是強者,那便當我沒說。”
陳未名和張洪博都是一愣,看向冥刀,不曾想他會突然提議如此。
蛟大王低頭,看著冥刀,凝視良久,突然一笑:“身上有死亡氣息,你是叫冥刀吧,我聽過你的情報,跟傳聞一般膽大。”
冥刀也不客氣:“生逢亂世,朝不保夕,無論什麼心態都沒有區別。既如此,與其戰戰兢兢地活,倒不如囂張瘋狂去死。”
“好!”蛟大王突然大笑一聲:“既然仙盟給了你們機會,那我也如此。就按你剛才說的去做,兩個月,你能讓我妖族弟子心服,我這一處便是同意了。”
不等冥刀開口,張洪博忙是躬身一禮:“多謝前輩!”
蛟大王點了點頭:“我久病纏身,必須泡在這沙海之泥中,諸多事情我就不管了。稍後我傳令給屬下,讓他們配合你們,有什麼要求只管開口提便是。兩個月後,結果怎樣全看你們自己。”
“多謝了!”
冥刀拱手一禮,再轉身自顧自離去。
他心高氣傲,以前在煙雲閣是不得已低頭,而如今命運自己掌控,他很是討厭這種仰人鼻息的感覺。若不是形勢不如人,此刻恐怕已經是拔刀相向了。
“那晚輩也不打擾前輩修養了!”
張洪博亦是行過一禮,就要離開。
看蛟大王將要潛回泥潭,陳未名急忙喊住:“前輩等等!”
“嗯?”
蛟大王和張洪博都是看了過來,等待下文。
陳未名拱手一禮,再是問道:“前輩,以前是不是仙王境界,之後受傷被打落境界方才成了如今模樣?”
蛟大王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點不快眸光,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再是沉聲說道:“確有此事,這事情知道的人也很多,你問這個所為何故?”
這是也許知道的人很多,但陳未名是不知道的,純粹是推斷出來。略作思索,再是說道:“晚輩修行一些秘術,可探測前輩體內情況。讓前輩難受的這種力量,看似水之道紋,實則乃是道紋逆行。”
“這種力量如同附骨之蛆,難以消散。而且水行之力越強,這種力量也將越壯大。”
“所以說,沙海之泥尚可使用,可那水乳金靈丹卻是不妥。如同飲鴆止渴,服用越多反而越不利。”
此言一出,張洪博立刻是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