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之前蘇凌就是這樣對自己的不是麼?
她柳如眉不過重演一遍,讓眾人看到她的狠毒罷了。|
接下來幾天,蘇凌清楚的感覺到柳如眉在打探自己的作息和出門的路線。
估計與前世一樣,要實施那三天一小摔,五天一大摔的計策。
果然半個月之後,蘇凌就頻頻見到她在自己的面前平地摔,撞得到處都是傷。
並且選的角度也十分的好,避開別人的目光,運用借位。
每次摔得都撕心裂肺,她看著都疼。
奇怪的是冷厲並沒有在,而且她好像故意挑冷厲不再的這個時段來冤枉她。
蘇凌眯了眼睛看著哭泣的她弱弱的站在一旁,抱著自己流血穿透了衣服的胳膊,不敢出聲,周圍的僕人自然也雅雀無聲,不少人終於露出了憐憫的目光。
可惜啊,她設計,讓府中的人可憐她,心中憎惡她蘇凌,卻不想,蘇凌在意麼?
出門之後,冷豐源實在是忍不住了,小小年紀,嘴角盡是譏諷,“母親,我現在總算知道什麼叫做賤骨頭了!”
“隨她去,估計想要弄得全身是傷,到時候讓冷厲更氣憤吧!”蘇凌拿著玉骨紙扇嘴角帶著笑意。
“哼,既然這樣,估計也不敢治療,嘖嘖嘖,這可有的她疼了,只是,她有沒有想過,現在外面不少的人都在找她。”找她的人自然是那些嫉惡如仇的江湖中人。
先前關於風鏽的事情,歐陽向陽自然與冷豐源說了,這毒太喪盡天良了,被不少的人都忌諱,連皇族都忌諱。
關鍵柳如眉製作出了這種毒也罷,還敢下毒在冷厲的身上。
豈不是告訴眾人,她能製作這種毒,也會下毒,更是讓人惶恐。
而且死亡谷已經貼出告示,將柳如眉的名字在死亡谷剔除。
換句話說,柳如眉現在除了是冷厲小妾這一身份之外,也沒別的好身份支撐她了。
可惜了,此時的她天天想著怎麼算計蘇凌,與冷厲談情說愛的,對外面的事情全都不知道。
不然,若是知道了,估計早就逃了。
當然,蘇凌的心疾也在這一天天的“逗趣”漸漸康復了起來,不過她父皇卻日漸體衰,歐陽向陽偶然進宮給皇帝看病。
對比起柳如眉來說,顯然歐陽向陽更加得王公貴族的喜愛。
那郭丞相也漸漸對他有些青睞,最起碼他與郭菲兒的事情不再阻攔了。可見他也好事將近。
至於柳如眉,歐陽向陽倒是有心想要幫她,想要提醒她,可她篤定他是站在蘇凌那邊,輪不到他多說什麼便將他趕走了。
加上柳如眉在府中做的這些事情,惹了多少人的笑話,歐陽向陽氣悶之下也不想管了。
冷厲麼,蘇凌與他現在完全就像是兩個陌生人,碰見了,也不會有多少的交流。
這一天比想象的來的早,這日,蘇凌再次帶著小肉球回去。
既然發現冷厲面色冰冷的帶著柳如眉來到她的院子中,就坐在她的主座位上,蘇凌對著身邊彙報的屬於她女官的屬下揮了揮手,大步的走入院子。
柳如眉低著頭,眼中顯然還帶著柔弱的淚水。
“這麼大仗勢,是要做什麼?六堂會審?”蘇凌說完十分隨意的挑了張椅子坐下。
“蘇凌!”冷厲見到蘇凌居然這般無所謂?她難道忘記了這些日子對柳如眉做過什麼麼?厲的起身,“你不覺得不有些過分了麼?”
“過分?請問我做了什麼事情,讓冷將軍覺得過分?”蘇凌看著滿是怒氣的冷厲,嘴角微勾,眸子隨後掃過一抖一抖的柳如眉。
“需要我說麼?府中這麼多的人都看著,還有當初…當初柳大夫曾落水,你是不是不讓人救她?而且還讓府中的人瞞著我,是不是?”
“將軍,你這話說的可冤枉我了。”蘇凌看著他說著話的時候,眼中居然還帶著痛苦,彷彿為什麼他早不知道?“可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