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撇嘴:“第二次不算,主子那是感慨一朵鮮花插在壞糞上。”
杜仲想了想,不爭辯,在他的印象中,夏木徹贊過的女子一個巴掌就數過來包括嬰兒),拋開秦暖暖的話,他最欣賞的女子也許還真是師紅綾。
“確實有點可惜。”杜仲感慨,目光看過神農,“就算嫁給你,也比嫁給四皇子強。”
神農先是點頭,目光追著已經遠去師紅綾,過了一會兒,他追著杜仲表達不服:
“什麼叫就算嫁給我?我不好嗎?怎麼被你說得那樣勉強?我給你說,我英俊瀟灑,我文武雙全,我既會治病又會做飯,我還溫柔善解人意……這世上再也好不到比我更適合嫁的男人了!”
“那你怎麼一直娶不到媳婦兒?”杜仲只問了一個問題。
神農雙手捂胸:紮心了,老鐵!
婚宴從上午到晚上,夏木徹被無數人灌酒。
因得心情好,他幾乎來者不拒。
席間有刑部官員偷偷問:“王爺,您放在案上那張紙?是要下官如何處理啊?”
“什麼紙?”夏木徹大著舌頭。
“就是放在刑部您書案上,寫著名字和案件的。”那官員也不知夏木徹是真懵還是裝懵。
“那張啊……”夏木徹果然記得,他依舊醉醺醺的,“那張是本王寫給你們的任務……本王不是高調宣佈要帶你們勤奮查案嗎……那些案子統統重新去查……若有錯的,想辦法彌補!”
“是是,下官知道了,多謝王爺提點!”兩日來,刑部官員們提在嗓子眼那顆心終於落下,長翻案,只說想辦法彌補。
想辦法彌補的的含義很多,比如讓真兇落網,也比如給某些受害者經濟補貼……
總之,他們的官位算是保住了。
夏木徹拍拍那人的肩膀,笑了笑,他醉眼惺忪,腳步虛浮,搖搖晃晃再往旁邊走去。
到夜深,賓客們陸續走了,沒有人吵著鬧洞房。
喝得爛醉如泥的夏木徹這才從桌子下站起來,他哈一口氣,聞聞手心味道,再聞聞自己衣服上的味道,滿臉嫌棄。
“快給本王備水沐浴!臭死了!”他抬頭望天,看天上月朗星稀,深感今日來這些客人煩死了,一個個說著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個個不肯走!
“是。”小廝們忙去準備,一點不吃驚他們家王爺居然眼睛裡很亮,一點喝醉的跡象都沒有。
“沐浴水別抬到喜房,放隔壁就可以了!”他要洗香香再過去,免得把他家暖暖燻到了。
“是。”小廝們再答。
管家上前一步,提醒:“主子,新娘子該等急了,您要不先去喜房揭蓋頭,喝交杯酒?”
夏木徹笑,不以為意:“暖暖不是在意俗禮的人。”蓋頭早揭了,人都放床上了,就等著一起睡覺了……
想到睡覺,某人就笑,如馬上要吃小白兔的大灰狼。
“今日大家都辛苦了,管家記得發喜錢。”大灰狼大笑著朝後院走去,順便很體恤眾人,“忙了一天,你們都早點休息,本王那邊暫時不用伺候。”
他家小白兔面淺,怕她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