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李若風師弟又是怎麼回事?”畢靈通怒問。
鏡緣看著那黑影在李若風身上留下的傷痕,知道自己恐怕已經百口莫辯,但他還是要為自己爭取上幾分“我只是守護李若風師弟……”
畢靈通看著已經沒有血『色』的李若風,又看著那被掀開的被子和上面一團焦黑的劍痕,大聲冷笑道“這就是你的守護?若不是你的守護,恐怕李師弟會安然無事!”
幾名堂主已經將鏡緣圍了起來,四柄劍在鏡緣的身前不斷地遊走,可他們終究還是懼怕的,能被玄天宗挑選來的人定不是泛泛之輩!
鏡緣手中‘靈犀’一動,一股暖若春意的靈氣瀰漫四周,周圍的火把一刻之間黯然失『色』,所有人都退了幾步,退到了畢靈通的身後,只待他的定奪。
“醉春風!看來你就是擊傷李師弟的兇手!是不是因為我們救下了李師弟讓你沒有得逞,此刻假借玄天宗的名義尋查兇手,其實乃是實施你不可告人的目的!”畢靈通冷笑一聲,手中長劍發出一道靈氣,劈開那濃烈的暖意直取鏡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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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鏡緣反駁,但他知道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了,巧合到他根本無法辯駁,他反手一劍,暖意將畢靈通的劍氣完全擋開,掃過眾人,不覺間將幾個蒼雲門弟子的衣服切割的整整齊齊,『露』出了下面烤的焦糊的傷口。
“他們的傷口,完全與李若風師弟的相同!你還有何辯駁!”畢靈通怒吼,手中劍再出!
鏡緣已經不再反抗,他相信自己是被冤枉的,更相信劉仙芝會替他洗去冤屈,手中‘靈犀’收了回去,畢靈通的劍氣在他胸口劃出長長的一道口子。
“算你還識得抬舉!”畢靈通收劍,『露』出得意的笑容,幾名堂主這才敢近身,往鏡緣身上貼上幾道符紙。
隨著符紙發出一陣陣光芒,鏡緣只感覺渾身再也沒有了力道,甚至連說話都變得慵懶了很多,幾名蒼雲門弟子此刻再也無所顧忌,推搡著將他帶向一處院落。
院中便是塵埃,像是許久沒有人住過一般,零散的兵器架擺在一旁,這裡彷彿是蒼雲門放置雜物之所,鏡緣被推進了一間破舊的屋子之內,然後門上被上了封印,一片暗光之下,這裡變為了一座牢籠。
鏡緣獨坐地上,方才的那一劍還在隱隱作痛,可他現在再也無暇顧及這些,仔細的想著來蒼雲門的一切,李若風的受傷,李若風的死亡,自己和劉仙芝的判斷,張廣靈的預言……
他越來越感覺張廣靈知道一些什麼,他更越來越相信張廣靈說的話,他現在反而有些希望見到張廣靈,聽他說上幾句話,哪怕和兇手沒有半分關係。
“公子!公子!”一個聲音細若蚊蠅。
鏡緣一下子坐了起來,他自然聽出那聲音的來源,除了胡媚兒怎麼還會有其他人?
“公子,我可以幫你出去!可你若是出去了,便坐實了這兇手的身份!你看……”胡媚兒為難的說。
鏡緣想了良久,還是搖了搖頭,他相信劉仙芝,劉仙芝一定能幫他的。
“那我也不能看公子就這樣……”胡媚兒說道。
“為了找到兇手,受些苦就受些苦吧!反正我也習慣了!”鏡緣自嘲的一笑。
“是胡媚兒提醒的晚了些,若是早提醒片刻那傀儡也不會將李若風殺死!”胡媚兒自責道。
“傀儡?”鏡緣問。
“不錯!方才對那李若風動手的正是靜心製作的傀儡!在完成任務後傀儡自行銷燬,使尋查之人毫無蹤跡可尋!”胡媚兒道。
“能造出如此傀儡之人想來也非凡輩!居然還能使用‘醉春風’劍術!”鏡緣道。
“公子要知道這造傀儡可是個極難的事情,選材要與眾不同,更要在傀儡上附加厲害的符法,使其靈活自如,這本是極難的事情!這‘醉春風’劍術乃是你宗四大劍術之一,能學者就寥寥無幾,跟別說用於傀儡之上了!若是能造出這使用‘醉春風’劍術的傀儡人,想來除非你們宗的掌門,否則其他人也沒有這個修為!”胡媚兒道。
鏡緣心中一驚,面上生出疑『惑』,想當初自己想使劍奴造幾個會‘秋水劍法’的傀儡,他尚且造不出來,看來這傀儡之術也是個極難的事情,難道果然如胡媚兒所言,是掌門所造??
“或者此傀儡根本就不會‘醉春風’劍術!第一次受傷之人或許會用‘醉春風’劍術,重傷李若風之後,見其未死又造傀儡;這種傀儡只是身體靈巧,避過公子,然後再按照原本李若風身上的傷口,再刺上去取了他的『性』命便可!”胡媚兒又道。
“或許第一次重創李若風之人和這次造傀儡之人又是兩個人反正種種猜測都讓胡媚兒頭疼!至於目的就更難分辨!胡媚兒愚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胡媚兒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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