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月淡然一笑道:“雕蟲技而已!怎比的上血掌門的‘招魂引’!”
她目光輕又一掃,掃到了一直在旁掙扎的羅不聞,笑道:“羅師兄這又是何苦呢!你定不是我二饒對手,何必還要妄自尋死呢!只要點個頭,我自在王爺面前向你美言,定讓你在王爺手下謀得要職!那玄宗清苦,丹藥尚且不夠充裕;我王爺只要大臂一揮,你要什麼樣的丹藥都有!且府中高手甚多,你可以和他們切磋修行之術;假以時日,保證你修行精進,遠超你們玄宗眾人。”
羅不聞閉口不言,一直在想著逃脫的對策,滄月所講的仕途他不喜歡,有助修行的丹藥他也沒興趣;他知道這兩個人取他性命易如反掌,只是現在他們還不動手,或許一是那滄月確實欣賞他的資質,殺之可惜;二是或許他們以為不只是自己前來,身後或還有高手埋伏,他腦中思考片刻,心中有了主意。
“勞滄月姑娘費心,我自然不會投靠王爺!滄月姑娘開出的條件的確優厚,可即便我答應了,我身後之人也不會答應!”羅不聞看看身後笑道。
血塗等人瞬間變色,或許滄月確是欣賞羅不聞,但血塗絕不是欣賞!他一直遲遲未動手的願意就是,他猜測羅不聞不止一個人前來!玄宗畢竟是南疆第一大宗,裡面饒實力不容覷,若不是自己背後有人指使,他是斷然不敢找玄宗麻煩的!
所以剛才他也一直對羅不聞客客氣氣,本想使羅不聞快些走開,這樣二人都有臺階可下,可羅不聞並不好糊弄!現在他若是真的走了,或許會將這裡的所有事情都向玄宗一一講明,到那時玄宗糾集高手前來興師問罪,他不能保證自己背後之人能不能扛得住,若是扛不住,那隻會將他們厲門擋在前面當替死鬼!所以剛才他只有和滄月聯手在這裡殺了羅不聞,使他不能出這個清水莊半步,這樣才不會洩漏一點訊息,那玄宗就是有大的本身也追查不到自己的身上。
可聽了羅不聞剛才的話,進一步印證了他的猜測,他和滄月已經動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論羅不聞的身後還有誰,他都要將他們置之死地,絕不讓他們出得清水莊半步!
血塗發出一聲悽慘的笑,一道白影從他的身後慢慢站了出來,那白影渾身寫滿了血紅的符文,乾枯的面板幾乎緊凹陷進骨頭裡,一頭白髮遮住了那張寫滿血色符文恐怖至極的臉,手中和他一樣一柄碧綠的喪門棍。
“你的道屍.......”裘英發出一聲驚詫,那道屍身上散發出的靈氣竟和自己不相上下,他知道這道屍也已經結丹了,但是道屍的戰鬥力卻是高過正常修行之饒戰鬥力的,也就是雖然這道屍已經是結丹期,但是真正的實力卻是在煉嬰期!
那道屍血紅色的眼睛瞅了一樣裘英旁的道屍,裘英旁的道屍慌忙躲到裘英的身後,裘英的道屍只有煉神期,和血塗的道屍根本不是一個層次!
那道屍慢慢向羅不聞走進,身上血紅色的符文發出詭異的光芒,如吸魂奪命一般讓周圍的空氣都凝滯了幾分。
羅不聞知道這才是血塗真正的實力,他探手入懷,兩枚木符如電一般的飛了出去,木符上有他精心煉製的紫火的威力,燒在身上沒有任何溫度,且可將人瞬間燒成灰燼!
道屍發出‘咕嚕’一聲,似在嘲笑這無用的木符,紫火在接近道屍的瞬間便被血色的文字完全化解,根本沒有一點作用!
道屍手中的喪門棍隱隱發出綠光,只一閃便到了羅不聞的身旁,綠霧橫生,喪門棍上的那些鬼手又再次出現,在羅不聞躲閃之時,那道屍又張開大口吐出一個黑色的東西,那東西疾向羅不聞射了過去,竟比那喪門棍還快!
一旁的鏡緣吃了一驚,那吐出來的分明是內丹!想不到這道屍也已經被煉化如此了,那要是那血塗也同時動手,恐怕不用那滄月出手,羅不聞已經很難招架了!
張廣靈依舊在地上打滾,滿眼的綠色已經取代了他黑色的瞳孔,鏡緣心中大急也在不顧自身的寒氣了,忙按照那道士的方法運氣,輸送到張廣靈體內;這方法可以驅散寒氣,不知道能不能驅散張廣靈身上的邪祟。
一股火熱瞬間透過鏡緣的胳膊傳到了張廣靈身上,如沐晨光,張廣靈只感覺周身暖洋洋的,自己心中的那股綠色不再作祟了,像是懼怕極了這火熱,那東西直向張廣靈口中湧來,張廣靈再也忍不住吐了起來。
一片綠色的蟲子被張廣靈吐到霖上,那蟲子落在地上尚且蠕動,看起來極其噁心,張廣靈恨透了這些蟲子,忙伸教準備將他們踩死。
“別動!你若是踩了,那些蟲子還會鑽入到你的體內!”一個冰冷而又美妙的聲音響起,張廣靈心中一震,知道那個冰塊就在附近!
他趕緊的看了一眼鏡緣,卻見鏡緣也在東張西望,似乎那話鏡緣也聽到了!張廣靈畢竟見過不少的世面,經驗遠比鏡緣豐富了許多,他見那道屍和羅不聞戰在一處,忙拉起鏡緣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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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緣好像頃刻領會了他的意思,二人在這裡根本幫不上羅不聞半點,還會成為他的累贅,使他分心,若是自己離開了,羅不聞更可以安心的應戰,也許能拖上一會,方才他也聽出了娥眉的聲音,他猜測娥眉正在往這裡趕,若是能拖上一會,他們的勝算就會大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