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塗大怒:“是誰給你的勇氣攬下此事!還不快與羅大師道歉?”
裘英忙慌亂的鞠躬。
“走!還不隨我離開這裡!還要在這裡丟人嗎?”血塗又怒,拉起裘英便走。
“站住!你們兩個演的倒是不錯!便如此就走了,難道不想給我個解釋嗎?”羅不聞臉色難看。
血塗慢慢的轉身,發出一絲冷笑道:“解釋?方才我那裘護法可也解釋了!羅大師莫要欺人太甚!”
“不是我欺人!方才所有這般你們那裘護法可都承認了!現在又在你面前出爾反爾,我倒是想聽聽他的解釋!”羅不聞冷笑。
“那是因為你的狂妄自大!”裘英憤怒道。
血塗冷笑道:“聽到了嗎?羅大師!我裘護法已經給瞭解釋!我厲門禮數已至,若是你還想繼續糾纏,莫要怪我們無禮!”
“這血塗好生的狡猾,這清水莊之事定是和他們脫不了干係,他先對羅不聞師兄好言客氣,又使那個裘英編造個謊言,若是羅不聞師兄還不肯善罷甘休,他們出手也在情理之中,他這招叫先禮後兵,可以將先動手的責任都推給我們!”張廣靈一旁憤憤道。
羅不聞冷笑道:“血掌門如此,那可就讓羅某難辦了!事情總要有個交代,不然我也無法回去向掌門交差,更對不起那在這裡失蹤的李奎師弟!”
“交代我們早就給了你!你莫要不識抬舉!”裘英搶先一步道。
血塗對著羅不聞拱拱手道:“羅大師乃煉嬰期修為,血某不才也是煉嬰期修為,若是鬥起來恐怕羅大師也不會佔到一點便宜!”
羅不聞面色如常,心中早已震驚,這清水莊之事果然沒有想象中的簡單,厲門如此看重這裡,只怕還另有所圖;那血塗和自己定不會分出上下,只是一旁多了個裘英,自己或許可全身而退,但張廣靈和鏡緣又怎麼能受的住?自己若是還莽撞,定要吃虧!
“血掌門既然出此言語,那我只有如實向掌門回稟了!血掌門後會有期!”羅不聞拉住鏡緣和張廣靈向外疾走。
一股無形的壓力驟然而至,一個清脆的聲音伴著這壓力飄飄然擋在了三人之前。
“向來聞得玄宗個個豪傑,門下弟子出類拔萃,妹身在靖南王府久了終究還不得見;今見羅師兄生的俊朗,妹便忘了矜持,願現身相見,忘羅師兄莫怪。”那聲音笑道,笑聲之中一片清脆,如清新的鈴鐺,頃刻之間便能進了你的心中,讓人聽著一陣舒服。
一襲白衣,廣袖長裙,頭髮用一簪子輕輕的攏起,一副雖不是絕色但依舊清純靚麗的臉上滿是暖笑,看著讓人根本生不出任何的討厭,她的舉手投足之間一副大家閨秀之氣油然而生,一看便來自書香之家。
“女子滄月,這廂有禮了!”廣袖抖動,輕輕的施了一禮,又痴痴的笑了起來。
羅不聞知道此刻定是走不了了,忙還禮道:“滄月姑娘笑了!倒是未曾問及滄月姑娘的出身,略顯羅某的唐突。”
滄月痴痴一笑卻不言語。
“羅大師別看滄月姑娘生的清麗,可她卻已為清門掌門!此次原隨我前來,見羅大師生的英俊不凡,特此來現身相見!”血塗一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