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搖千里?我們怕是走到那裡需要一些時日。”鏡緣沮喪的。
茹雪掩嘴輕笑道:“你忘了我已經有了一些道法嗎?雖不能騰雲駕霧,但驅使冰火還是在行的!我們就乘這火遁而去!”
鏡緣正在猶豫,茹雪一把攥住了他的手向空飛了起來,空之上一團燃燒的火焰好像就是在等他們,那火焰在空中將他們罩的嚴嚴實實,替他們擋住了空之上不斷刮過的勁風,透過紅色的火焰鏡緣看一切都稀奇了很多,白色的雲彩變成了不斷升騰的紅色,越來越遠的地面也變成了鮮紅,瞬間所有的東西都變得漂亮了許多;他用手輕觸那火苗,微帶一些溫暖卻又沒有那種可燃燒一切的灼熱,他想抓住一絲,可手卻直接伸了出去,瞬間勁風及體,他被凍的打起了哆嗦,茹雪在一旁看著他的樣子,不禁偷偷的笑。
茹雪雙手合十,猛然雙掌變指,那一團火再也不在原地停留,如一顆火紅的流星直向際飛去;鏡緣只感覺勁風之聲不絕,再也不敢把手伸出去了,那火焰依舊在燃燒著,升騰的火苗讓他看一切都好像在顫抖,他不禁看了一眼茹雪,恰和茹雪的美目碰到了一起,猛然他的心跳的異常厲害,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恩公,前面的雪山便是!”茹雪倒是沒有絲毫的在意,用手輕輕的指給他方向。
鏡緣心中羞愧忙隨著她指引的方向去看,一片白茫茫的雪覆蓋在一座巍峨的山上,在火罩的映襯下變得鮮紅無比,如一團團血色籠罩。
鏡緣心中不知為何竟生出不祥的預感,他輕聲道:“我們還是不要去了!”
“為什麼?”茹雪忙問。
“我,感覺到一絲危險!”鏡緣道。
茹雪輕笑:“世人都想奪得那‘易顏株’,達官顯貴想奪得,使自己永葆青春;奸佞惡徒想奪得,使自己逃脫無盡的追殺;修行之人也想奪得,使自己易筋換骨,成就一副仙軀。這物可是稀罕至極,且就在明日結草,想來搶奪它的人定不在少數!”
“那些人一定誓死要奪得‘易顏株’,我們此去可是危險至極!”鏡緣道。
“難道因為是危險,我們就不去了嗎?我可是要報答恩公的!哪怕前面是火海,我都要闖上一番!”茹雪堅毅的。
“我,大不了不改變容貌了!這樣你太危險了!”鏡緣急道。
茹雪輕笑,笑的是那麼燦爛,她輕輕的向鏡緣鞠躬道:“有恩公的這句話足夠了!恩公捨身相救,我怎能不知恩圖報?即便前面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闖上一番!恩公莫要多言,我心意已決!”
鏡緣無奈,只好將杖子握的更緊,這一路以來茹雪都自稱他是恩公,可他知道他的恩對她只是微不足道的,反而如果不是茹雪,他也不知道要死上幾次!他知道他不能改變她的意思,只是默默的希望她不要出事。
穿過幾片籠罩的白雲,雪山的全貌頃刻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高聳的山峰雲掩霧罩,在陽光的照耀之下如彩霞一般的發出七色光彩,山脊萬頃潔白一望無際,裸露在白雪之外的山壁如鐵石打造竟沒有一棵植物,山下裸露在山雪之外的地方隱隱有房屋的痕跡,一片村鎮若隱若現,不過仍舊白茫茫一片似千里冰封。
“我們就在那裡降下!”茹雪用手一指雪山上一處平坦的山壁道。
火焰慢慢的降落,茹雪怕鏡緣在下落的時候害怕一直緊緊的抓著鏡緣的手,可鏡緣卻心跳的異常厲害想掙脫卻始終未掙脫開。
二人腳穩穩的落在霖上瞬間又被白雪掩蓋住了,那雪足足沒過膝蓋,踩在上面鬆軟無比似一塊巨大的白色糕點,鏡緣心的掙脫開茹雪,抬起腳慢慢的向前走了起來,茹雪輕張口卻欲言又止,只好也隨著鏡緣向前走起來。
猛然茹雪停住了步子大喊:“有人!”她取出了那條綢帶只輕輕一搖,瞬間綢帶上沾滿了火光,一條火鞭再次生成,她狠狠的向地面掃去,火鞭上爆射而出的火苗瞬間將積雪融化殆盡,幾個人按耐不住從雪裡跳了出來。
白色的皮帽,一身白色的狐襖再由白色的腰帶裹得結結實實,腰間繫著一面白色的旗,另一面是一柄鋒利的鋼刀,一副乾淨利落的樣子,五個人瞬間將茹雪和鏡緣團團圍住。
“敢問是何方道友,竟阻擋我們前行的路。”茹雪握了握火鞭輕笑道。
五人神情一致連動作都一致,全都抱拳道:“我們是雪山宗弟子!特在此守護聖山!”
“我們路過這裡,見這裡風景優美只是駐足停留而已。”茹雪收了火鞭道。
其中一個道:“既然是駐足停留,那還請離開!最近雪山之中有惡獸,雪山宗擔心惡獸繼續作惡故封山捕獸,還望無關人員不要駐足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