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緣不斷的舞動著杖子,一片紅光將他整個籠罩了起來,隨著那紅光的閃動,一股股颶風也跟著形成,颶風摧枯拉朽,將那些樹木連根拔起,地上的雪花更是被卷的滿都是,場面狼狽至極。
道人再也按耐不住,他手指輕點,一道金光穿過那咆哮的颶風撒在鏡緣的身上,他大喊一聲:“定!”那金光瞬間在鏡緣身上凝結。
鏡緣感到身體開始僵硬了起來,他的心臟好像也停止了跳動,頭腦之中滿是混亂的思想讓他無論如何也振作不起精神來,他忙讓心安靜,用《青蓮經》第一頁、第二頁的方法使自己安神鎮定,瞬間他只感覺周圍一片寧靜,彷彿在一個虛無縹緲的世界,他的身體一片安逸瞬間脫離了僵硬,他的心臟重新恢復跳動,一股莫名的青色物質在他身體之內迴圈往復,他只感覺身體之內舒暢無比。
他再次握住杖子狠狠的向道人砸去,只是他已經感覺到杖子之中傳給他的暴虐之力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股青色物質,那物質安靜而平和,沒有一絲暴虐。
那道人大驚,再點出金光,又大喊:“定!”
鏡緣只感覺身體只微微的僵硬了一下,就被那青色物質輕易的化解了!他再無所顧忌,只顧向著那道人追打。
那道人有些難以置信,他又連喊了幾聲依舊未能將鏡緣制住,反而感覺鏡緣的棍法越來越凌厲,甚至感覺那杖子中的力量已經完全不同於方才的力量了!
那道人將金劍握在了手中,他知道他必須要出劍了,雖然他依舊想用道法制住二人,可現在看起來眼前之人好像生有抵抗道法的東西。
一股暖流瞬間撒在了周圍,沒有午時陽光的強烈只有一縷縷溫暖,如女饒手般輕輕撫慰著滿是瘡痍的一切,所有連根拔起的樹木重新又被安穩的放了回去,一股輕柔的暖風吹過,瞬間吹醒了這些已經枯死的樹木,樹又長出新枝,枝上又長出新芽,所有一切被毀掉的東西又再次復生,周圍萬物一切生機盎然。
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雪片被這股暖意吹得紛紛化為了溪水,流入那已經復甦的樹木之中,滋潤著土地,如濃烈的美酒,四散飄香瞬間化去了周圍所有的戾氣,颶風再也成不了形,鏡緣的棍法瞬間變得勢單力薄起來。
那道人金劍再舞,一股暖意將鏡緣團團裹住,那暖意溫暖且無形不斷的擠壓著他的杖子,將他始終棍法的圈子擠的越來越,他甚至已經不能再完整使用巫族棍法了!
那道人金劍輕點,無盡的暖風瞬間將鏡緣包裹,他已經被這暖風燻透了,身上所有的兇悍和暴虐都化為了無形,他已經再握不住杖子了,這暖流偏偏就是這棍法的剋星,讓他根本沒有鬥志。
“叮噹!”杖子掉落在地上,鏡緣面上滿是紅潤的道:“醉春風!”
“算你還有些見識!”那道人收劍,他知道鏡緣已經再無反抗之力了。
“你的修煉法門來自佛門?”那道人又問。
鏡緣只感覺渾身無力,他未料到這道饒劍術竟然如此厲害,他只有輕點頭答應。
那道人手輕輕一指,茹雪瞬間感覺身體輕鬆了許多,她奔跑到鏡緣的身旁仔細檢查著,片刻也放了心。
“玄宗食言了,兩年之前有個人無意的掉進了他們封存的祭壇之中,為了防止火晶石秘密的洩露,他們並沒有遵守對火神一族族長的諾言,他們殺死了所有幸存的火神一族,並毀屍滅跡!這森林之中再沒有火神一族了!”那道人道。
鏡緣心中一動,自己或許已經再也找不到那族長的兒子了,那這棍法和巫術又要傳於誰呢?自己又如何向那死去的巫族族長交代?而讓他心驚的是這道人所的所有玄宗的行為,他在玄宗住了這麼長時間早已將玄宗當做他的家一般,雖然遭受了這許多的不公,但他更願意相信玄宗所有人都是好的,可那道人的話顯然與他的意願大相徑庭;他的心裡產生一陣陣疼痛,那道饒每句話都像一柄尖刀刺在他的心上,那個慈祥,仁愛,公道的玄宗已經在他心中變了模樣,變得如此陌生,陌生的甚至讓他不願意接受。
“你所的一切都是謊話!”鏡緣大聲咆哮。
“謊話?那是我親眼所見!”那道人也大聲爭辯道。
鏡緣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猛的奔了過去抓住那道人大吼道:“你的每句話都是假的!”
茹雪忙奔過去將鏡緣拉開道:“恩公,你冷靜一下,他所的話或許是真的!”
鏡緣一下子做到霖上,無語,眼神也變得空洞了幾分。
那道人整了整衣服發出幾聲怪笑,他又走到一旁將那些‘清心鈴’重新攥到手中道:“記住!人總是知面卻不知心!不要在這裡久留,你們還不是玄宗的對手!”
茹雪再鞠躬道:“多謝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