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完緊張的看向茹雪,見到茹雪並未阻止那手中的絲綢燃燒,那道人又怒了起來,問道:“姑娘這是何意?”
茹雪忙故作驚訝的將手中的絲綢熄滅,她又尷尬的一笑道:“適才前輩講得故事太過精彩,我居然將這事忘了。”
“故事?你以為我是在騙你們?”那道人大怒。
茹雪輕笑道:“我未前輩騙我們,我只是想這事情只有頭卻沒有尾,讓誰聽來都像是在編故事!”
“後面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我看是你們兩個妖存心戲耍我!”那道人越發的怒了。
茹雪恭敬的拱了拱手道:“晚輩豈敢,只是方才的確是忘了,未想到那絲綢燃燒的如此之快,一下子將秘籍也燒燬了。”
“你!”那道人盛怒。
茹雪恭敬的徒鏡緣的身旁,用腳跟狠狠的踩了一腳鏡緣,聲的道:“一會必起爭執,你只需逃走便可,我牽制住這道人!”
鏡緣心中一沉,狠狠的搖著頭。
“一個人死比兩個人死好!我知你定不會給那道人經書的,無奈才出此下策,希望恩公不要怪我!恩公有恩於我,我便一死來報答恩公!”茹雪轉過身急道。
鏡緣心中堅定,再不肯離去了。
那道人慢慢取出了那柄金色的劍,才一出鞘便光華四射,他用劍指向茹雪笑道:“我這柄劍好久沒殺過人了,今就拿你們兩個來祭我的劍吧。”
茹雪臉色大變,她知道這道饒修為定是強過自己百倍,如果交戰自己定是沒有一丁點的勝算,可是為了鏡緣她必須要應戰,只可惜鏡緣卻遲遲不願離去,讓她心中始終不安。
“那修煉法門我早已諳熟,你若打敗我,我就告送你!不過你只需答應我一點,那就是放了我旁邊這位。”茹雪道。
“你們兩個都要死!”那道人大笑。
茹雪再不停留,她大吼一聲“走”,身子同時飛了起來,她的雙手握住了兩團赤紅色的火焰,以千鈞之力向道人拋了過去,她知道這兩團火焰定是奈何不了這道人,又順手在身上一取,取出了一條白色的絲綢,她將那絲綢迎風一抖,那絲綢瞬間也燃起了火焰,一道赤紅色的火鞭瞬間在她手中生成,她將火鞭舞成了一片火鏈隔空向那道人罩了下來。
那道人大笑,笑這茹雪的不自量力,他手指輕彈,那兩團赤紅色的火焰瞬間化為了灰燼;他又金劍指,一個金色的旋渦瞬間在空生成,那金色的旋渦吸收盡了空之上空氣,化作無盡的金雷從那個旋渦傾瀉而下。
茹雪大駭,手腕一抖忙收回來那條火鞭,無盡的金雷逼近,她火鞭再舞,一道火罩瞬間在她周圍形成,那火罩燃燒起一片赤色的火焰將茹雪整個罩住,遠遠看去如同一個巨大的火球;那金雷擊在火罩之上發出奪目的光彩,帶著摧毀一切的絕響和四處濺射的火星狠狠的砸著火罩,可那火罩依舊完好如初,沒有一絲破裂,連那赤紅的火焰都沒有變過一點顏色。
火罩裡的茹雪安然自若,一邊輕舞著火鞭一邊蔑笑。
“想不到你剛化為人形就可驅使火,更想不到你竟然可以用火擋住我的金雷!”那道人怪笑。
茹雪輕笑道:“前輩應該知道妖的秉性,妖雖不如人,但卻有異於人之秉性;我雖然未達到你們人類的築基期,但我的秉性便可使我操縱火;你的金雷不過只是虛有其表,並不能山我。”
那道人大笑道:“秉性?我確是知道!但那都是修煉之後發掘的,似你這種剛化為人形便有了秉性的極是少見!我看這不是你的秉性,而是一種物質在你體內支撐著吧!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火晶石!”
鏡緣臉色大變,那道人看來不但修為高深而且見識廣博,甚至連茹雪吞食那火晶石都一清二楚,他不由得再次握緊了手中的杖子。
但他抬頭看茹雪時卻未看到緊張的神色,好像茹雪根本就不在乎那道饒話,她只是擊掌大笑,卻始終笑而不語。
“怎麼?我錯了?”道人問。
茹雪輕輕的搖頭,嘴上了幾個字,只是的極輕,那道人和鏡緣根本就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