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句句屬實!”鏡緣全身出了冷汗,那女子話語之間帶著一股無形的壓迫,若不是他修煉了《青蓮經》心志堅定,恐怕早已如一灘泥一樣癱倒在地上了。
“好,好!”那女子忽然大笑,美若牡丹,手輕輕一擺,鏡緣周圍所有的禁制全部消去,他猛然從幻境中脫了出來,那女子已經消失不見,面前還是那個老嫗,子瞻全身是血的坐在一旁,只是這裡又恢復了剛才的空地,那流沙和薄霧早已不見。
“二位玄宗的弟子不用再去忘憂谷了,所有的事情忘憂谷都已經知道了。忘憂谷掌門特饒你們二饒性命,但需要取走你們身上的兵齲”老嫗啞然笑道,罷把扔在地上的‘無塵’撿了起來。
“技不如人,性命你拿走便是!但用劍之人,劍便是他自己,要拿走劍卻萬萬不可!”子瞻再吐口血,慘笑道。
老嫗大笑:“要取你們的性命易如反掌,我們只是取走你的寶劍作為懲戒,回去告送玄宗,再如此荒唐行事,我們下次可不會留情了!”
鏡緣道:“奶奶可能是誤會了,我們來忘憂谷只是尋求幫助的!”
子瞻看了鏡緣一眼道:“玄宗弟子在甲子大考之日無故受傷,忘憂谷離玄宗最近,又習得勾魂奪魄之術,要逃脫干係恐怕很難!”
老嫗臉色驟變:“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們嗎?”
“死,不足懼!若是可查明真相,證實兇手,我這一腔熱血撒在這裡又如何!”子瞻笑道。
老嫗輕笑:“你倒真像個劍修!剛才被我的禁制禁住晾術,劍法依舊非凡!我本欲殺了你,可又怕再引起玄宗的無端猜疑!你們走吧!”
子瞻強自撐著站了起來,面上依舊毫無血色,剛才強自使用‘沐紫陽’的確讓他受傷非。
老嫗臉上露出敬佩之色,她取出一個瓷瓶拋了過去。
子瞻接過瓷瓶,一飲而下。
“好膽量,不怕這是毒藥嗎?我們在你們玄宗的眼中可從來都是瑕疵必報的啊!”老嫗笑道。
“我沒有了劍,便已經是死了!再死一次也無礙!只煩勞忘憂谷之人隨我回玄宗一趟,我好對受贍弟子有個交代!”子瞻道。
老嫗面色陰沉,她未想到子瞻如茨鍥而不捨,竟將自己的生死都置之不顧,掌門雖然早已叮囑過她不可生出事端,可她偏偏想懲罰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
老嫗手指輕揚,一道寒芒迸射而出,沒有任何靈氣的流動,子瞻甚至感覺不到那股寒芒的力量,可待那寒芒刺入他身體之時,他才感覺到那寒芒的威力,一個鮮紅的血柱從胸口噴了出來,他只感覺眼前一黑癱倒在地上。
“這就是交代!”老嫗輕蔑的一笑。
鏡緣大驚,忙去扶住子瞻,但見子瞻嘴唇慘白,臉上的血跡已經風乾了,眼中再沒有一點神采,好像個病入膏肓之人。
鏡緣正不知如何是好,子瞻掙扎著站了起來,他手強自扶住鏡緣讓自己站的筆直,可鏡緣明顯的感覺他的手在抖,他一直在硬撐著。
老嫗看著子瞻,眼神中竟露出了幾分神采,她將‘無塵’輕拋向子瞻道:“拿去吧!你既然如此固執,那你這把劍應該也執拗的很,我們可用不了這樣的劍,還是你自己用吧!”
“鏡緣,幫我接住!”子瞻脆弱的聲音在鏡緣耳旁響起。
鏡緣不敢怠慢,忙伸手去接,豈料那‘無塵’沉重無比,即便他有不的力氣還是被劍壓得身子晃動。
“記住這種感覺,你以後也會有把自己的劍,當他願意與你並肩作戰時,你便可輕易的操縱他;若是他與你背道而馳時,你根本就拿不起他來。”子瞻用盡力氣著話,完用顫抖的手握住了‘無塵’,若沒有一絲重量,他輕易的拿起了‘無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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