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結束了？”
卡洛琳跟著查克，站在審訊室外的單向玻璃前，看了一會，見查克轉身往外走，立刻跟上。
“對於我來說，已經結束了。”
查克說道：“桉子已經調查清楚，罪犯認罪，接下來就是檢察官起訴了，這種事情我很少經手。”
“為什麼？”
卡洛琳笑道：“我倒覺得起訴環節更有意思。”
“因為你是商人之女！”
查克耿直道：“你天生喜歡交易的藝術，控辯交易和商業交易一樣都是交易，你很感興趣不奇怪。”
“那你為什麼不喜歡呢？”
卡洛琳好奇道：“是因為你不喜歡交易？”
“我不喜歡妥協！”
查克言簡意賅。
“明白了！”
卡洛琳立刻會意。
控辯交易說的再好聽，也是警方、檢察官等代表正義的一方，對罪犯發起起訴後的妥協。
正義不得不向罪惡低頭，這其實是很憋屈的。
偏偏這是體制，是大勢，非個人力量所能改變。
查克這種說一不二，喜歡一贏再贏全贏贏麻了的人，當然不喜歡這種憋屈的妥協了。
“我們現在幹什麼？”
卡洛琳追問道。
“各回各家。”
查克說道。
“不要！”
卡洛琳立刻叫道：“你答應我全程跟著你的！”
“我是答應了，現在已經結束了。”
查克一本正經道。
“這個桉子還沒結束！”
卡洛琳眼珠一轉：“雖然對於你來說，你的任務結束了，但你答應我的是全程跟著看一看，所以只要這個桉子沒有最終宣判，我都能全程跟著這個桉子看一看，至於我喜歡看什麼想看什麼，由我自己決定，嗯，我決定了，我要看看這個桉子推進過程中，你這個顧問日常對桉子的反應！”
“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接下來桉子如何進行，我一點都不在乎，毫無波動。”
查克看了她一眼。
“害！”
卡洛琳豎起手指，大聲的叫道：“你答應的是我全程跟進看一看，我要看的是我眼中的過程和結果，不是你自己說出來的過程和結果！”
說道這裡，見查克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她立刻不好意思的降低聲音：“我是說查克你是科學家，我是商人之女，我們都講究嚴謹和契約精神……”
“好！”
查克直接打斷。
“你答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