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著,不急,太謝謝你了,卡洛琳,整個曼哈頓,也只有你才是真名媛風範!”
亨特·貝克特眼見慈父看透他孝子的本質要換左膀右臂,根本指望不上只對慈父負責的律師,深怕對方直接把他賣了,趕緊打電話搖人找靠譜的好律師。
畢竟他只是二代,人脈資源也只多接觸的是這些二代們,真正做主的父輩和父輩的大律師們,他沒資格接觸,也指望不上直接一個電話打過去,人家就過來幫他。
只能靠平時玩在一起的二代,幫著他邀請大律師。
但是誰想到電話打了一圈,這些人都是人精,都不願意接茬,指不定這些八卦訊息已經傳遍了整個朋友圈。
正當他心寒到絕望之際,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最後掙扎,將電話打給了一個只見過幾面,不太熟的頂級名媛卡洛琳·錢寧。
他其實沒指望對方會幫她。
因為一來他們差距太大,卡洛琳·錢寧可是真正的美利堅公主,名下有著十億級別的基金會。
這個財富級別,別說他們這些仰仗父輩的二代了,就是很多一代,也完全沒得比。
而且相比於他們這些二代繼承這些基金會千難萬難,稍有不順父母心意,隨時會被取消繼承權,卡洛琳是其父親的唯一的女兒,最疼的公主,只等成年就能繼承基金會。
二來嘛,他們年齡差了十多歲,幾乎相當於不是一代人。
如果不是因為他搭上維克絲·維蘭德的關係,根本連見都見不到這種真美利堅公主,更別說還要到了私人電話號碼了。
這個電話號碼,他也是第一次撥通。
可誰想到對方不僅接了,還表示會派律師過來。
亨特滿嘴道謝讚美之餘,心中又是狂喜,又是後悔。
這分明是一個好騙的傻白甜啊。
沒準因為她爸爸常年忙於工作,喜歡的就是他這種大很多成熟的男人,早知道他就將追求目標放在卡洛琳·錢寧身上,而不是維克絲·維蘭德身上了。
悔不當初啊!
結束通話電話,他帶著三分後悔,三分喜悅,三分得意,一分矜持的走了過來,對著父親的律師說道:“你可以先回去了,我已經找到律師了!是我的好朋友卡洛琳·錢寧親自安排的律師!”
“祝你好運!”
加拉哈德研究所的律師乾脆的走了。
“法克!”
神煩警探一聽,立刻罵出聲來:“我最討厭律師了!更討厭的是那些富豪一小時收費500甚至1000美刀的大律師!”
“我懂你。”
亨特這時候放鬆了許多,巴不得和神煩警探吹牛打屁,根本不想在律師到來前被神探查克訊問,那種就算不說話,也會被說破心中最隱秘的黑暗的避無可避,實在太嚇人了。
“我也是紐約人,聽過紐約地鐵關於律師的段子,但是相信我,有時候連他們律師自己也這麼想。”
“真的?”
神煩警探驚訝道。
那個經典段子說的可是,在紐約地鐵上,如果持槍上去,槍裡只有一顆子彈,站在面前的一個是自己的仇人,另外一個是不認識的律師,會怎麼選擇?
絕大部分紐約人都選擇槍殺那個不認識的律師!
如果有兩顆子彈的話,那就對著那個不認識的律師再開一槍,繼續洩憤!
可見大部分人對訟棍的仇恨程度。
可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律師也有這種想法。
“當然!”
亨特笑道:“律師也是美國人,自然也免不了要離婚、離婚再離婚的~每離一次婚不僅被前妻割肉,也會被離婚律師狠狠割一刀啊!”
“也是。”
神煩警探點頭。
身為律師,離婚自然也可以自己給自己打官司省錢,但架不住前妻內卷,請最好的離婚律師啊。
術業有專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