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登在林蘭的臉上親了一口,雪茄的氣息夾雜著塑膠燒焦的味道同時竄進了林蘭的鼻孔裡,當她正在猶豫要不要將就手中的手術刀直接給他眼睛戳個窟窿,或者用拳頭招呼他的牙齒時,卡登已經從她身邊離開了。
“你會是位完美的外科手術醫生。”卡登開啟了錄影裝置,他顯然有點激動過頭,以至於連林蘭微微蹙眉的表情都沒有發現,“九頭蛇萬歲!”
去你大爺的九個頭!
林蘭這半個月真是沒少聽他對組織的安利,虔誠姿態就好像他已達登仙之臺即將成為永恆真主似得。
其實她不排斥信教的人,要知道上輩子她可是聖女,也有自己的信仰,對於信仰的意義她非常清楚。而且,美利堅有許多教徒,基督,天主以及無數別的教派,只要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愛信誰信誰。
可九頭蛇卻很特別,它本是二戰時期的納粹的一部分,但他們洗腦手下人的內容更像是一個邪教的行為而不是軍事組織,所以這才更可怕。凡事加入的成員幾乎不可能出現背叛,因為他們已經將自己的靈魂都交代了出去,而不僅僅是為金錢利益。在他們看來,凡事九頭蛇之外的閒雜人等全是異教徒,必須剷除。
他們每個人都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極其正確,是教神賦予他們這樣的執行權利,哪怕為此而亡也在所不惜。
難怪他們總說,砍掉一個頭,會長出兩個頭。
不過,林蘭對這話有新的詮釋。
“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啊。”
卡登正要從手術室離開,到他認為安全的地方看一場好戲,然後帶著已經研製好的病毒迴歸組織論功行賞,卻不想竟在他關門的一瞬間聽到林蘭突然啟口,以中文說出了上面的話。
他立刻將門開啟,瞪著他的眼睛不敢置信:“你剛才!”
就在對方愣神之即,林蘭將工作臺上的手術刀朝他分分擲去,力量與速度絕非以前能比,卡登還沒看清金屬刀具的軌跡,就已經全部扎入了他的雙腿和手臂上。
之所以沒有選擇胸口或者脖子,前者是因為他穿了防彈衣,自己不一定能一擊就給予重創,後者則是為了留他性命,因為關押尼克.費瑞的地方只有他才知道。
卡登雖然震驚於林蘭突然恢復的神智,他顯然不知道林蘭一開始清醒,但卡登很快拿出那隻能夠釋放放射性強光的武器故技重施。
娜塔莎猛地掙脫一開始就沒有綁緊的束縛從醫床上躍起,將床板掀翻做成臨時屏障,林蘭與她躲在屏障後面,逃過了最為致命的一擊。當強光過去,病床周圍的金屬支架已經被燒得通紅滾燙,上面的白床單也燃起了火。
林蘭發出感嘆:“我的天,我居然沒被這東西給弄死。”
“所以我們一致認為你是超能人。”娜塔莎突然一聲驚呼,“我的個耶穌基督,這身衣服是什麼,為什麼我會穿成這樣!”
卡登已經從正門逃了出去。
林蘭道:“將就著穿吧,你總不會想裸奔吧?”
娜塔莎將寬大的衣服下襬隆起,打了個結:“謝謝你,我以為你真的想要對我復仇。”
“你應該說對不起。”
“是的,對不起,關於你父親的事,我感到抱歉。”
兩人來到緊閉的門口處,林蘭看了看四周,道:“跟我父親沒關係,而是你不該瞞我這麼久,你可是我的姐姐。都快一年了,就不能選個好日子告訴我有這麼個事嗎,也許還能有所防範。瞧瞧現在,我們被搞得這麼狼狽。”
“是我不對,責怪的話出去後再說怎麼樣,想吃法國菜嗎?”
“別以為一頓飯就能平息我的不爽。”
“那就兩頓吧。”
與此同時,史蒂夫和巴頓一路殺進實驗樓內,他們朝著訊號發射的地方馬不停蹄,沿途的打手經受不起美國隊長和鷹眼的打擊,兩人如入無人之境,前進速度飛快。他們離林蘭越來越近,只不過,史蒂夫是為自己的女友而去,巴頓則是為了他的搭檔。
“幹完這票,你該跟林蘭求婚了吧,你們還要拖到什麼時候?”巴頓射出電擊箭,將升降電梯裡的敵人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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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覺得你和娜塔莎真的很配,不考慮一下?”
由於內部病毒肆虐,以防救人不成反被病毒威脅,狙擊手只在外圍駐守,神盾局的直升機和戰鬥機也在幾分鐘前到了,只要有人從內部跑出來,就會被擊斃。
“我考慮過,但被甩了。”
“替你默哀夥計。”史蒂夫扔出的盾牌在狹窄的樓道間來回衝撞,直接擊打在敵人的頭部,沿途全是或暈或殘的黑衣打手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我發現我不能定日子。”他說,“一旦定下日子準出狀況。”
“我們也看出來了,也許上帝在嫉妒,那麼,這次你打算搞突襲?”巴頓看了一眼定位裝置,“我們就快接近象牙塔頂端救出公主了。”
“我想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