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臻不明所以,依舊沉浸在恍惚裡,她不由自主地靠近他,“怎麼?”
林北欽勾住她的腰,說:“過來讓我親一下。”
葉臻忽而清醒,立即退後一步,“不行。”
“為什麼?”他濃黑的眉頭蹙了蹙,“我好久沒有吻你了。”
葉臻渾身的血液都缺氧似的,被蘇掉了。她竟覺得他的口吻有些委屈,霸道又溫柔。
但她好歹是個女人,也知道現在自己的模樣,在警局幾天幾夜,不修邊幅,不會美好到哪裡去。
眼前忽而一暗,卻是林北欽俯身下來,葉臻立刻抬手擋住唇,他的吻,輕輕地落在她的手背上。
“我沒刷牙,”她說。
他失笑,將她的手拿下來,說:“好,我不嫌棄你。”
兩人親暱的時光,被緊急的案情擠成了碎片,葉臻也渴望著多與他親近。於是她仰頭,吻了吻他的臉。
淺嘗輒止,猶如隔靴搔癢,林北欽有些不得勁。
辦公區傳來特意放輕的腳步聲,呼嚕聲消失了,取之的是談話聲。
林北欽整理好衣裳,看了看手錶,說:“給你兩小時時間,回家清洗整理。”
葉臻有些意外,“這不太好吧。”
林北欽說:“實驗室的人不是鐵打的,我會安排人輪番值守。”
等他安排好後,葉臻才和他一同回林宅。
自從直播自殺案發生之後,葉臻和林北欽就沒回來過。
進了門,看著沉靜的傢俱,葉臻有些感慨:“好久沒回來似的,有些陌生了。”
她換了鞋,往玄關走,林北欽忽然伸手,將她抱住。
“陌生了?”他俯身吻她的脖子,呼吸綿長而深切,“要不要我幫你熟悉一下?”
“不要,”葉臻掙紮,“你去洗澡,你不嫌臭嗎?”
他輕笑:“你和我天天晚上在一起,味道都是一樣的。”
葉臻心跳漏了一拍,迷迷糊糊地,被他帶著往浴室走。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了,來電的人是路徵。葉臻怕是要緊事,立即接聽。
“喂,師兄。”
路徵靜了靜,才說:“沒打擾你吧。”
“沒有,”葉臻說。
林北欽稍稍放開她,轉身將她輕輕按到牆上,俯身靠近,將下巴輕輕放在她肩上。這樣一來,他就能清楚地聽見路徵的聲音。
路徵說:“你的推測或許沒錯,幾名自殺者淩晨通話的號碼,都無法查證。”
葉臻渾身僵硬,林北欽的呼吸輕輕地浮在頸間,又癢又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