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朱雨薈一個人守著空房,也沒再聽到什麼風言風語。寡婦和單身男人的流言,也漸漸失傳,村子裡也不再聽到曹明打孩子時的暴怒聲。
但不知道為什麼,前不久,朱雨薈的房子突然空了,沒幾人知道原因。只是聽聞有的人說,看見她被一輛麵包車帶走了,還帶了不少東西,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回來了。
……
“朱雨薈會不會是跟曹明一起走了?”葉試探著問。
路徵說:“或許是投奔其他親戚了。”
林北欽眯了眯眼,立刻否定,說:“不會。”
“為什麼?”葉臻有些詫異。
林北欽淺淡一笑,說:“朱雨薈生了孩子才一年,外出打工的丈夫就意外死了。她獨自帶著孩子,這麼多年就沒有親友來接濟她,而且她也從來沒有想過投奔孃家或者其他親戚,為什麼會在前不久突然去投奔?”
“所以……”葉臻半信半疑,“她會不會是去找曹明瞭?”
路徵用手機查詢曹明的資訊,說:“很巧,曹明就在蓉縣。我查到了他在蓉縣某處超市裡的消費記錄。”
林北欽挑眉,“連這個都能這麼快查出來,你比獵犬還厲害。”
路徵無聲一笑,將資料傳給葉臻。
緊接著,路徵又查出曹明的通訊記錄,快速將記錄發回警局技術部。
幾分鐘後,警局的人發回訊息,曹明的早期通訊記錄裡,果然有朱雨薈,但這幾個月沒有了。
“難道曹明也沒有和朱雨薈聯絡了嗎?”葉臻蹙眉。
林北欽挑眉,“最後的通訊是在多久前?”
路徵說:“三個月前。”
“呵,”林北欽淡然一笑,“這不就是線索嗎,至少可以猜測,曹明在朱雨薈離開前聯系過她。找到他問一問,或許就知道朱雨薈的去向了。”
……
朱雨薈的去向至今不明,訊息傳回警局後,各方展開調查。
葉臻等人離開梓桐村,回了蓉縣。
回了酒店,葉臻下意識跟著林北欽進了房。林北欽見她跟進來,並沒說什麼,彷彿一切理所當然。
林北欽脫了外套,頎長的身軀往沙發上一坐,說:“有什麼話說?”
這一路,葉臻都在思考一個問題,始終不得其解。
她說:“朱雨薈的女兒死於兩年前,可兩年前,她和女兒都在梓桐村,為什麼她女兒的屍體卻出現在蓉縣?”
林北欽絲毫沒有她的疑慮,說:“朱雨薈當年報案時稱自己的女兒是在梓桐村失蹤的。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兇手把她的女兒帶到了蓉縣。”
葉臻深吸一口氣,“兇手……有沒有可能是梓桐村的人?”
“很可能。”林北欽說。
他走向落地窗,目光凝視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又漸漸地聚焦在玻璃上,說:“如果朱雨薈的女兒王小玫是兇手的早期被害者,那他應該和朱雨薈認識。就算不認識,也可能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與朱雨薈碰過面。
我說過,性侵幼童的人,在早期作案時,會特意接近被害者的家長或監護人,或許還會和他們建立良好的關系。所以,這個兇手,或許和朱雨薈的關系還不錯。”
葉臻心頭一震,心情抖擻又振奮,她說:“我們要盡快找到朱雨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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