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是很明白施錦秋話裡的意思,於是施錦秋便把自己剛才碰到烏勇,然後烏勇又錯把自己當成她約她看戲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怕柳芸會羞惱,隻字未提烏勇說把她身上該看不該看都看光了這句話。
見聶纖纖掩嘴輕笑,柳芸有些緊張的看向施錦秋:“那他有沒有說別的?”
施錦秋狀似不解的問道:“他還應該說什麼?”
“哦,沒、沒什麼,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他當然什麼都沒說了。呵,呵呵……”柳芸幹笑了兩聲後,許是連自己都聽不下去自己那尷尬的笑聲,遂停了下來,“他要看戲他自己去看就好了,我才沒那閑工夫陪他去看呢。”
“不,你明日不但要跟他一起去看戲,而且還要……”施錦秋對著她的耳朵,小聲的交待了一些事情。
李宇飛雖然才來昌陽沒幾天,可是他以前也曾來過昌陽,而且他這個人心思活絡見識多,說話又知見退懂得辨識別人的臉色,很容易就與人說成一片。
施錦秋讓她去打聽孫洪興十幾年前在昌陽的事情,他不過用了幾天時間就把事情打聽得差不多了。
“孫洪興確實是十幾年前從昌陽城裡出來,去的定安縣城。不過孫家的産業在昌陽城的時候並不算大,不對,不能說不算大,而是很小,微不足道的小。”
“哦?是有多小?”
“大約只有一家布莊吧。”
“這麼小……”施錦秋挑了下眉,“準確嗎?”
這與定安縣城裡傳言的可謂天差地別了,如果真的那麼小,那他們又怎麼可能攜鉅款到定安縣城裡定居下來?那些錢是哪裡來的?
“千真萬確,這些話是一個以前就住在孫洪興對門的老頭說的,當時他們孫家在昌陽城就只有一家布莊,然後有一天,他們一家人突然就舉家遷移了,臨走前沒有對別人透露一絲口風。”
施錦秋一隻手撐著下巴,眼睛直直的看著李宇飛:“這件事情,你有什麼想法?”
“我算了一下,就算當時的那間布莊生意很好,兌出去的銀子也不可能達到他們到達定安縣城的時候所帶去的那麼多的銀子。”
“有沒有可能是在路上賺到的?”
“不可能,我特地問了他們離開昌陽城的時間,與他們到達定安縣城的時間相比較,中間只差了將近一個月,正好是從昌陽到定安所需要花費的時間。除非是他們在路上撿了幾大箱子的銀子,否則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會在路上賺到這麼多的銀子。”
李宇飛的話跟施錦秋想的差不多,見她一副沉思的樣子,李宇飛張了張嘴,有些欲言又止。
“你還打聽到了些什麼事嗎?”施錦秋問。
“也不算是打聽到了,只是在打聽孫家的事情時,聽旁人偶然提說起的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