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錦秋翻了個白眼:“還不就是因為百家被和百家衣的事嘛。”
“啊?百家被和百家衣有什麼事?”
施錦秋怕引起鄧鳳聆等人的懷疑,只跟他們說自己將百家被和百家衣賣給了賈松源,卻並沒有說過那兩件東西賈松源買過去要幹什麼。
“秋兒,你跟娘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一旁的鄧鳳聆開了口,施錦秋的語氣裡無不透露著有另有內情的氣息,
“這……這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的叼事情,就是當初賣東西給縣老爺的時候,秋兒信口開河突發其想的向他承諾了一些其他的東西,現在兌現不少,所以就只能挨板子了。”她半真半假的說。
鄧鳳聆聽罷,眼眶又是一紅,眼淚一串串的往下掉。“我早就說過,跟官府做買賣哪兒那麼容易的。現在倒好,雖說拿了銀子,可是為那幾兩銀子自己又變成現在這副鬼樣子,怎麼說都不劃算。”
在她的心裡,施錦秋才是她最珍愛的寶貝,地位勝過任何人或是東西。現在看到她這副樣子,那心疼,自然是不在話下。
“娘,我沒事。”施錦秋安慰她。
“你放心,娘回去就想辦法救你出去。”鄧鳳聆信誓旦旦的說,一想到上次施錦秋進了牢房後是死氣沉沉的被抬出去的,她整顆心都害怕得揪了起來。
施錦秋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只是因為疼痛那笑容有些扭曲。她動了動身體,想讓自己趴得舒服一點,可是這硬邦邦的石床怎麼趴,都還是有種硌著自己的感覺。
這麼一動難免又牽扯到了她屁股上的傷口,疼得她又是呲牙又是咧嘴的。
“你就不能老實點躺著,別再動來動去了!”鄧鳳聆心疼的沖她嚷嚷,那模樣,恨不得自己能跑進牢房裡取施錦秋而代之。
施錦秋屁股上雖然火辣辣的疼,可是心裡卻覺得暖暖的。
“娘,秋兒沒事。”她說,“您也不用想著拿銀子給秋兒疏通了,這次的事情,不是單單給了銀子就能放人這麼簡單的。”
賈松源覺得她騙了他,他面子上過不去,不讓他好好的出這一口氣,他是斷然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他的。
“那可怎麼辦啊……”鄧鳳聆急得團團轉,不行,她還是得想想辦法才行!
沒一會兒,牢頭就過來催促她們離開,鄧鳳聆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牢房。
“柳芸!”施錦秋叫住了柳芸,看到鄧鳳聆已經走得看不到背影了,這才說道,“你可有帶什麼膏藥過來?疼死我了。”
鄧鳳聆在的時候怕她難過,施錦秋一直都咬著牙挺著呢。
柳芸一聽她的話,忙回道:“有啊,奴婢有帶,奴婢一聽到小姐您又被打了大板就揣了盒膏藥過來。”
“那好,快給我!”
“只是……”柳芸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