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袁芃道,“太久遠了,都忘了喜歡是什麼感覺,喜歡一個人就會像幫他實現願望嗎?”
月溪一呆,然後搖了搖頭:“我哪裡懂得這麼多的大道理啊,什麼愛呀情呀的至理,真正的喜歡了的話,哪裡還回去管這麼多,又不是隻有懂得大道理的人才會談戀愛。”
“我想要幫你永生的理由啊,只是想著,如果你真的可以永生了,是不是就可以放下負擔,也有那麼幾個至親至愛,也有可能會……愛上我。”月溪道,隨即抬起頭來微微一笑,“好啦好啦,說的有些多了,那麼,雖然知道機會不大……”
“咳咳,殺手之王袁芃袁大俠,我喜歡你,不知是否可以給我一個可以為你哪怕付出生命的身份與理由呢?”月溪笑道,聲音稍稍有那麼一絲嚴肅,可更多的是輕柔。
“我……不知道。”袁芃道,“再說吧……”
然後就突然沒了影子,那個令人聞之喪膽的殺手之王居然在這裡落荒而逃。
殺手之王是無情之人,他這樣做肯定不是因為動心了,肯定不是。
至少已經遠離了還心亂如麻的殺手之王自己是這樣覺得的。
無情無欲,四個字說來簡單,可這塵世之間,又哪裡存在……
屋頂上,月溪重新坐了下來,看著月亮。
“好笨啊,這種問題還需要回答嗎?”月光懶懶的,照在人的身上那麼舒適,“為你哪怕付出生命的理由,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啊……”
明月聽得心中一顫,月光都移了幾分……
第二天清晨,京城一條不引矚目的小衚衕裡,走進了一個引人注目的女子。
女子走到一個很平常的房屋前停下,站定。
“請問,姑娘,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一個在自家門前掃地的百姓看到女子一直站在這裡,上前問道。
“我要找流紋。”女子道。
掃地的百姓笑道:“姑娘,我們這條街上沒有叫流紋的人,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內力翻湧,女子看著那人道:“我、找、流、紋。”
那人收住了臉上樸素的笑容,繼而漸漸湧現出一股肅殺之氣。
“不知你找流紋所為何事?”掃地之人手中的掃把微微抖動,隱隱露出幾分寒光。
“我是來……”女子纖手一伸,直接將男子掀飛了出去,“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