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小莫娜今天過生日對不對?”第一個青年說到,“吶,過生日只有一塊蛋糕可不行哦,還應該有……”
頓了一下,青年才繼續道:“還應該有一杯濃濃的獻血啊!”
莫娜一聲不吭,只有更小心的縮好,小心的啃著自己的蛋糕。她也怕,可五歲那年,她變已經哭夠了,所以……
弱者間不存在可憐與同情,因為他們是弱者,因為強者不想看到弱者開始可憐與同情對方。
“可不巧,我們今天沒有帶。”青年說著,便伸出右手向自己左手拇指一劃,“可是,也不能打破血蝠族的傳統啊。”
莫娜的動作一下子停住,身子一下子繃得僵直。
“來,來啊,喝一口吧,小莫娜,這可是我們血蝠族人最喜歡的鮮血啊!”青年不斷的把手指向莫娜眼前送了又送。
一種巨大的恐懼感與暈眩感席捲而來,莫娜只覺得自己呼吸困難。
“好難受,為什麼會有這種人,欺負別人,他們會感覺很高興嗎?劃破手指不痛嗎?寧肯痛一點,也要看到有人比自己更痛苦嗎?”
“誰……那是誰?那個身影,好高大,好溫暖啊,是……是媽媽嗎他們叫他布朗、德……這種感覺是什麼,我是在某個人的懷抱中嗎?”
“這種溫暖的感覺就叫□□好了,我愛……”
血黑色的披風在月光下抖了又抖,如一隻巨大的血黑色羽翼,月亮是這只羽翼慘敗的目光。
“好冷哦。”四月,夜涼,莫娜又只是一個只有七歲的小女孩。
巨大的“羽翼”怔了一會兒,將自己的羽翼脫下,披在了莫娜的身上。
“記住,不要讓任何一個欺負過你的人毫發無損,”那個人說。
莫娜似懂非懂。
“過幾天,我會回來取我的披風,在此期間,保護好自己。”他說,“你是在血獄中誕生的嬰童,沒理由被任何人欺負。”
那身影向月一躍。
莫娜緊了緊自己身上的披風,這是在屋頂,她可怎麼下去?
可是突然就有一種沖動,血黑色的披風一展!
血蝠第一次飛上了天空,在夜色下宣佈末日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