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帶了消音器，但振動聲仍舊很大。
“你不敢開槍，是因為你知道，一旦開槍了，你就沒辦法離開這個醫院了。”
界孽淡然開口。
“你知道，這裡的晚上，也有許多警察在守著。”
“但我開槍了。”
女人呼吸有些急促：“就算現在有了殺人的證據，你也跑不掉，我也算是完成任務，不虧。”
小甜甜：［……］
你要虧死了。
女人又連線給了另外兩張床開了兩槍。
界孽踩著男人的屍體靜靜地看著她。
“你相信他們還活著？”
女人驀然問道。
門外已經傳來了腳步聲，但是很遙遠，大概在一樓樓梯口的位置。
界孽攤手。
又一聲槍響，一瞬間女人來到了界孽身旁打破玻璃跳了出去。
界孽轉身看著樓下出現了一群便衣警察圍住了女人。
對著地上躺著的人他們並沒有掉以輕心，都拿出了手槍，一個人上前將女人的身體翻轉過來。
褐色的血液流了一地。
“脖子上的刀口！”
……
柏林腳步飛快地跑到了病房前，推開虛掩的門。
門內的燈開著，地上躺著一個男人的屍體。
脖子彷彿被銳器戳破了，屍體的眼睛還睜開著，地上的血液從窗戶旁順著地板的縫隙已經流到了門口。
沒有人。
柏林立刻去檢視了病床上三人的情況，發現三個人都在熟睡，而枕頭旁的木板上有一個清晰的槍印。
柏林站在屍體旁靜默了幾秒。
“把醫生和護士都叫過來吧，給他們轉移病房，先別叫醒他們。”
“是。”
……
法醫查克匆匆趕到了現場。
門外豎起了警戒線，柏林站在查克旁邊，偵查現場。
他們只找到了三雙陌生腳印，其中兩對屬於那一男一女，另外一個人呢？
柏林扶著窗戶，看著樓下被清晰標出的屍體痕跡。
想不明白。
房間裡總共有四顆子彈，然而很明顯，這些子彈都沒有用，因為它一個人也沒有殺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