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鮑勃醒過來了,凱麗已經能稍微進行活動了。
只是沉浸在壓力中的她並沒有注意到自己恢復的速度並不尋常。
警局的人專門在每天來往的護士中安插了兩名同事,特別通知了保安室的人,注意檢視凱麗那一個病房外的監控。
界孽這幾天吃吃喝喝,窩在黛西的被子裡睡覺。
鮑勃的病床是另外又搬運來的床,考慮到了黛西還是個孩子,夜晚需要睡眠。
等待了幾天,終於下下一波人來了。
深夜。
一男一女悄悄推開了病房門。
這些天的調查,他們總算是找到了鮑勃的具體位置。
兩人穿著護士服,光明正大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監控同一時間已經被破壞了。
兩人剛開啟燈,就注意到了窗戶旁沐浴著月光的陌生男性。
詭魅的容顏,彷彿這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類。
兩人停下腳步。
“你是誰?你來這裡幹什麼?你想對這些患者做什麼?”
女性警戒地看著界孽,一隻手垂在腿旁,餘光將房間中的場景收錄。
“你們呢?”
界孽眯眼:“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我們是這裡的護士,說清你的目的,不然我叫人了。”
女人看了一眼男人。
男人已經慢慢走上前:“老兄,開玩笑可不是這麼開的……”
界孽一隻手攔住男人揮來的拳頭,漫不經心地將那隻手攤開。
“這就是你所謂的開玩笑?”
那隻手中中銀色的光在閃爍。
刀片。
一瞬間女人攻了上來,抬腳揣向界孽的腿腕,男人飛速伸出另外一隻手,砸向界孽的頭部。
握住襲來的拳頭,界孽反腳踢了回去,將男人背摔在地上。
“就這些?”
界孽用腳抵著地上男人的喉嚨。
女人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鮑勃的床旁,“咔嚓”一聲脆響。
銀灰色的槍對準了界孽。
“你敢再動一下,我就崩了他。”
女人冷靜地說著,將槍口轉移指向鮑勃的腦袋。
界孽挑眉,一隻腳毫不費力地碾壓著。
“嘭——”
女人立刻對著鮑勃開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