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三點。
格列夫掙扎著起床了，揉著疼痛的腦袋，另一隻手下意識地摸向床頭櫃，找自己的手機。
“額？”
格列夫惺忪地睜開眼，看著手機螢幕上顯示的資訊。
明暢？
做飯？
格列夫震驚了。
這傢伙開什麼玩笑？
要是做出來的飯能吃，那摳門的傢伙早就做飯了。
格列夫下床拖拉著拖鞋，開啟門不可思議地看著那整潔的客廳。
這都是明暢做的？
那平時沒事就懶成一團的人？
不止是客廳，廚房……
格列夫連忙去了洗漱間，看著整潔的牆壁梗住了。
出什麼事了？
格列夫表情凝重了。
……
……
……
費了一番口舌，界孽在一眾政府工作人員怪異的表情中籤了合同。
“清潔員的服裝和證件去後勤領就行了。”
一個工作人員將合同收了起來，說道。
“多謝了。”
界孽笑眯眯地轉身，開門，離開。
房間內的人立刻都鬆了口氣。
……
“怎麼了？”
界孽接起電話。
是格列夫。
“明暢，你受什麼刺激了？”
格列夫語氣有些沉默。
“沒有，只是想工作了。”
界孽低頭看著手中的袋子：“簽了合同，工作服都領回來了。”
格列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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