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暢!出什麼事你都不能瞞著朋友!”
格列夫有些生氣,喘氣聲從手機裡傳出來,明顯生氣了。
“格列夫,我沒事。”
界孽停頓了幾秒,聲音壓抑了許多。
“只是昨天晚上突然意識到我需要改變了,如果我不想晚年一個人孤獨又窮困潦倒的活著。”
“你想脫離組織?”
格列夫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他知道明暢還有一年就能離開盧卡實驗室。
以前他問過明暢的意見,那是在四年前的一個晚上,兩人剛跨省運送了一份檔案,在基地外的街道上,對方一臉無所謂的攤手:“就這樣咯。”
四年了。
明暢有了新的想法也是應該。
格列夫深深地吸了口氣。
果然不應該有太多的期待嗎?
對方有自己的路,他也有自己的路。
只是……
格列夫低罵了一句。
“明暢,你個王八蛋。”
他只是想發洩。
界孽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忽而笑了起來。
“格列夫,明天如果沒有任務,我們去喝酒吧。”
曾經兩人最喜歡的,就是去附近的一個燒烤小攤,叫上幾十塊的燒烤,喝上一百多元的啤酒。
整個攤子上,最能喝的就是他們那一桌。
“好啊,讓老闆多給我們點優惠,這次喝個夠,不醉不回去!”
……
……
……
成瓊是一個咖啡館的老闆,二十歲風華正茂的女孩。
米羅咖啡館在市中心,樂園醫院的不遠處。
因為附近只有這一家咖啡館,生意倒也說的過去。
店面不大,成瓊又招了一個服務生,就足夠人手了。
成瓊的父親是拆二代,富了起來後,她那雄心勃勃的父母就開了一個餐館,竟然讓那兩人就這樣將生意弄紅火了起來,成瓊每次想到這件事,都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她父母的文化水平都只是高中。
大學畢業後,成瓊也去過幾家公司,受不了實習生待遇不公平,就離開公司回了家,在附近開了個咖啡館。
一天中,下午三四點是客流量最少的時候,成瓊就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