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鬢入眉,鼻正耳垂。天庭飽滿,嘴大而方。
用通俗點的話說就是男生女相的究極版。
幾步之間便已經到了靈堂之前,織田希聖將雲子拉到身後。
他問道:“施主這是不是有點不合禮法?”
那女人看了一眼靈堂邊的從德,沒有繼續前進。
她又打量著織田希聖,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我應該稱呼你從心師弟呢,還是主持?”
這女人正是從欲,她來此沒有別的目的,只為了帶走玉藻前。
缺她一個,始終有些不完美。
玉藻前明明躲在臥室中卻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直接鎖定。
織田希聖已經從三位師兄們嘴中知道了自己還有一個被逐出師門的師姐。
他雙目中射出一道金光,直接切斷了從欲對玉藻前的鎖定。
“如今,我已經是雷音寺的主持了,師姐要是沒事就請回吧。”
從欲左右打量著煥然一新的雷音寺,踱步道:“我聽說一些非常厲害的人總喜歡收一個最厲害的弟子,成為關門弟子。”
“不知道師弟從主持那學到了多少佛法。”
織田希聖搖頭。
“主持從未教我佛法,只是安排我誦讀佛經罷了。想來這造詣定然不如師姐。”
從欲左顧右盼像是在查探這靈堂搭建的奧秘,漫不經心的回答道:“主持有一個習慣,越是優秀的徒弟,教的東西就越少。”
“我們五個弟子,教的東西都不一樣,不知道師弟都學了些什麼。”
從欲伸出一根手指,正要點向織田希聖。
這寺廟內的空間彷彿被時間靜止一般,除了從欲外,皆是被鍍上了一層金色。
她的手指緩緩接近織田希聖的眉心。
忽然織田希聖的眼珠動了,從欲這才詫異的看向兩旁。
從良從法雖然全神戒備,可至始至終都沒有向前踏出一步。
從德那張呆愣的臉上更是浮現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唯有織田希聖是一種茫然表情。
一個突兀的聲音在織田希聖心中響起。
“快打她啊!”
那是玉藻前尖銳的叫聲,回過神來的織田希聖向前輕輕推出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