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主持留下一封信由從德交給織田希聖。
信中的內容很簡單,交代了一下日後的安排。
修為上面的事情可以請教三位師兄,其餘大小事務一切由他自己定奪。
葬禮就沒有必要按照佛教禮儀來舉辦了,畢竟有太多陳年舊賬。
至於通夜和告別儀式,一切從簡,儘快下葬就好。
信的末尾還提醒織田希聖要好好讀書,對於佛法不要只拘泥於佛經上的註解。
織田希聖懷著悲傷的情緒,將信封燒掉。
看著清晨的太陽他落下了感動的淚水,手上緊緊握住一頁賬單。
那是雷音寺最近的開銷情況,他已經不想去看花了哪些錢。
他只知道結尾處顯示卡上餘額為零,貌似還欠了大概兩百萬日元。
織田希聖趴在靈堂前嚎啕大哭起來。
“主持啊,你這麼年輕怎麼說走就走了啊!”
“雷音寺需要你,我們四兄弟也需要你啊!”
“主持,你一定是在騙我們的對嗎?你一定是得道高僧,怎麼會說沒就沒了呢?”
喊到最後,織田希聖已經聲嘶力竭,他再也沒有力氣多說一句話。
這淺草寺和明治神宮的傢伙怎麼也不來走個過場,好歹派幾個代表過來送個禮金啊。
雲子推開了大門,小五郎聽說了這邊的事情便立刻過來。
一進門,雲子就看到織田希聖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連忙上前安慰。
“織田桑,老主持已經走了,你不要太傷心,以後雷音寺還要靠你發揚光大!”
雲子和小五郎不來還好,這一來,織田希聖更加傷心了。
那五百萬日元就這麼光了,現在自己是寺廟的法人,欠的錢可都算在自己頭上。
這能不傷心嗎?
接過小五郎的禮錢,織田希聖雙手都在顫抖,這根本就是救命錢。
忽然從良和從法警惕的看著大門外。
織田希聖感受到了氣氛的異常,他順勢望去。
門口站著一個一身純黑西服的女人,劍眉星目、唇紅齒白。
長髮披肩、英氣逼人。
在織田希聖眼裡,那張有點雌雄莫辯的臉非常具有佛性,像極了傳說中的菩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