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會挑時間。”江冬茉離開飯廳後,耿耀馬上炮轟李思本,他仍是笑嘻嘻。
“我怎麼知道會剛好撞見你們正在吃鴛鴦餐?”李思本消遣耿耀。“你餵我,我餵你,嘴巴開啟,嗯——真甜蜜!”
他說就算了,還兼做動作,氣壞耿耀。
“知道我們甜蜜,你還來當電燈泡!”耿耀免費奉送李思本一拳,被他躲開。
“切,你以為我是自己心甘情願來的嗎?”李思本嚷嚷。“要不是你失聯,大夥兒怕你被外星人抓走,我也不想破壞你們的好事。”他猜吃完水餃後下一步是接吻,羨煞他們這些單身漢。
“你們幹嘛找我?”他倒情願自己被外星人抓走,至少他們上不了外層空間,不會在他和江冬茉調情時突然出現。
“練團。”李思本提醒他還有兄弟,不要色字頭上一把刀,把他們全忘光光。
“練什麼團?”耿耀皺眉。“大雄還在住院,楚堂也還沒回國,只有我們兩個人能搞出什麼名堂。”
“拜託!”李思本聞言叫道。“你的日子還停留在土撥鼠節,永遠都是同一天嗎?”注:有一部美國喜劇電影名為:土撥鼠節“groundhogday”,片中男主角因為出言不遜觸怒了土撥鼠神,每天醒來都是土撥鼠節,永遠過同一天,直到他有所領悟才脫離這個懲罰。)
“大雄出院了?”這麼快?
“早就出院了。”李思本翻白眼。“他已經夠倒黴了,你還希望他躺在醫院多久?”
“一輩子。”耿耀回答得簡單利落,超級沒良心。
“另外楚堂也回來了。”李思本嘆氣。“他叫我不要打擾你,問題是他下個月初又要出國,他這一走可比大雄住院的日子還久,我們的樂團要不要幹脆解散算了?”每次練團不是缺這個人,就是缺那個人,只有他一個人堅守崗位,永垂不朽。
“開玩笑,怎麼可以解散?”這是他畫畫以外唯一的娛什麼都不能放棄。
“那我們什麼時候練團?”李思本抱怨。“好不容易我們的主唱和貝斯手都回來了,卻換成鼓手缺席,永遠湊不齊四個人。”
“這幾天。”
“這幾天是哪幾天,星期幾?”李思本緊抓著耿耀不放,終於把他惹毛。
“你是在審犯人嗎,幹嘛問得這麼仔細?”耿耀最怕束縛,偏偏李思本最擅長此道,真的很煩。
“因為你看起來就一副不想練團的樣子。”李思本收斂起笑容,表情轉為嚴肅,不再嘻嘻哈哈。
“我沒說我不練團。”耿耀反駁。
“你不用開口說,你的表情已經告訴了我。”李思本挑眉。“耿耀,我問你,你打算怎麼處理江冬茉?”
“處理?”耿耀愣了一下。“她又不是貨物,還處理咧!”切!
“你別跟我裝傻。”這不是他的長項,別硬撐。“你扣留人家這麼久,總該給人家一個交代。”
“我要給她什麼交代?”可笑。“我又沒有對她做什麼,頂多隻是——”
“接個小吻,偶爾吃一下豆腐,你是不是想這麼回答我?”
“……”
李思本對耿耀瞭如指掌,幾句話就可以讓他陷入沉默,完全說不出話。
“讓我換個方式問你好了,你喜歡江冬茉嗎?”雖然看耿耀難堪很有趣,卻不是李思本的目的,他希望他毫無保留坦白真心,不要打混。
“當然喜歡。”不喜歡的話他會將她留在身邊?簡直是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