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泊很快回了資訊:
【你做的很好。】
【就這樣吧。人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即便父子也一樣。】
【十多年前他鬼迷心竅,把和你祖母共同創立的公司分給私生的小兒子,十多年後,就要接受這樣的報應。我看他不會有臉來求我,就算求我,我也沒那麼好心去看他。這輩子,就這樣吧。】
夏至只回了一個字:【好。】
真的就是好。
喬家的過去和她沒關係,未來,她有喬一泊和夏離就行了。
至於喬老爺子,就讓他在未來的日子裡天天后悔去吧。
晚餐的時候,池騁再次醒了。
金叔從樓上衝下來喊夏至:“快快,大少醒了,醒了!”
夏至丟下手裡的碗就衝上樓,後面跟著景寒彥和俞志明。
實驗室的病床上,池騁果然睜著眼睛,嘴角還掛著一抹微笑。
夏至激動的拉住他手:“試試握一下我手指。”
他果然用力握了一下,力度不大,但五個手指都能動。
夏至又把手放到離開他一米遠,做個手勢問他:“這是幾?”
池騁虛弱而自信的笑著:“是愛心。傻瓜。我很好,我的視力、語言、動作,都沒有問題,只有一個地方不舒服。”
夏至急了:“哪裡?”
“胃。我好餓啊,而且你過來的時候還帶著一股子肉香,今晚煮什麼了?”
夏至:“哈哈哈,紅燒肉!吃嗎?”
一旁的金叔立馬湊過來問:“他能吃嗎?”
夏至:“能!”
池騁:“吃!”
後面趕來的兩人聽見了這段話,都很激動。
俞志明馬上衝去樓下拿飯菜了。
景寒彥繞著池騁轉了幾圈,最後看著夏至說:
“腦部手術後才十幾個小時,就基本恢復了,這可真是太厲害了!夏至,我準備不去學校了,夏至,我跟你學醫!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說著就單膝跪在了地上,對著夏至拱手。
夏至笑著擺手:“有沒有搞錯!我說收你了嗎?”
“我不管。我賴上你了。這些日子,從救治白老鼠開始,我在你身上學到的東西,比過去兩年學校學得多得多了!師父,你就收下我吧!”
“去去去。”夏至繼續揮手。
景寒彥拖著腿靠近一點,就差來抱夏至大腿了:“別這樣啊,師父,你總要人打下手的嘛,我給你跑腿打下手啊!”
沒等夏至答應,池騁在病床上說:“那你從照顧師公開始啊,你好好照顧我這個師公,說不定夏至就給你個機會。”
景寒彥一臉懵:“師公?這又是什麼稱呼?”
池騁:“那怎麼辦,你喊夏至師父,總不見得喊我師孃,只能換個概念了。”
“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景寒彥大笑起來:“師孃!哈哈哈哈,要是你讓我喊你師孃,我就照顧你,哈哈哈哈!”
金叔也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