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抽魂的男嬰此刻格外躁怒,一直哭鬧不停,張熾烈為了讓他短暫痛苦一劍而下,將餘下的魂魄消散成煙
張熾烈將一縷魂魄護於衣間去了冥界的孟婆處。
“大人。”孟婆恭敬行禮卻見張熾烈身邊並無要化渡之人,不知他來有何要事。
張熾烈將那縷魂魄掏出道:“希望孟婆能替它尋個好人家。”
“大人,這是…”
“我還它的。”張熾烈說完便想離去卻被孟婆叫住。
“大人,可是這魂魄上還有您的魂力,不收回嗎?”
“它只有一縷,若是收回定會灰飛煙滅,所以我的那注魂力護這魂魄一直到凡間吧。”
張熾烈此後也並未過問這縷魂魄的去處,這件事也成了他萬千案子裡的一樁。
此刻舊憶再起也是感慨萬千,沒想到能在天命門裡聽著一說書先生喚起曾經的這個變故。
他正欲起身卻聽見說書先生道:“燒山後的黔塘舵遭遇了重大變故,一夜之間舵裡竟無一人生還!可是最奇異的是,就在那夜付敬祥大將軍家竟天生異象,是那付家小公子出世了。”
付敬祥…
張熾烈一聽這名字就留住了腳步,他繼續聽著說書先生在那言道:“將軍家和那黔塘舵雖然在同一城裡,卻相隔甚遠。但那夜黔塘舵裡的奇案鬧得滿城風雨,自然也讓人聯想到付家公子出生的異象。”
“據說那晚,只有付府那片夜色現了綠色的異光,周圍的百姓見了都在紛紛傳言是黔塘舵的鬼靈轉生到了付家公子身上。”
這時卻有聽客不耐煩地打斷了說書先生的講法:“你說書就說書,為什麼要隨意詆譭付將軍的威名,這兩件事怎能混為一談!”
張熾烈聽他所言如此崇敬付敬祥,莫非這個時候這鼎鼎大名的將軍還未有叛逆之罪。
“這位客官息怒,息怒阿。我也不是道聽途說,只是在陳述當晚的事實,你聽了信也罷不信也罷,不過是桌上閒談而已。”
“你再怎麼亂說也不要侮了威朝大將軍的名聲。”
“對啊,將軍拼死拼活地替我們贏來安寧生活,他的兒子卻被你這人隨意安妖邪的名頭,有你這樣說書的嗎?”
一些付將軍的死忠粉聽客罵罵咧咧地起身離開,毫不給說書先生情面。
說書先生面露苦色的看著座上人走了幾個,這茶樓老闆也趕緊出來救場:“各位客官,這聽書也乏了,小店準備了曲藝助興,願意的就賞個臉留座留座。”
茶樓老闆趕緊安排著曲藝表演接上,讓茶樓的氛圍暫時得到了些緩和。
張熾烈見這一副場景,沒料到付敬祥曾經竟然如此受人愛戴。
他轉念一想,如果此時正是付敬祥威風之時,他是否能見到年幼的付水沫?
他想著想著,嘴角不經意間上揚,沒想到天命門竟讓他回到了付水沫的從前。
如果找到年幼的付水沫,是不是一切便可有了事情的源頭。
事不宜遲,他起身離開了這茶樓,朝著街道深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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