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都是一個樓裡的人,自然還是瞭解的。不知公子說的是哪位前花魁?”
“我從魏兄那聽聞這花魁叫滕漱安。”
“那魏公子是如何說道的呢。”傳香聽後有些頓住,內心也對於魏宣如何談論以前的情人頗為好奇。
“他說她挺好,只是道不同。”付水沫停住想看看傳香是什麼反應,又想著或許可以潛移默化地告訴她與魏宣走得近會得不償失。
傳香聽後落下眼簾,她自知這句話的意思:“滕漱安是迎春閣數一數二曲藝精湛的姑娘,她天資頗高在都城也有一番名聲。許多公子都為她傾慕而來,在那些日子可算是名動之人。”
“那不是同如今的你一樣。”付水沫見傳香所述與她現在的形勢一致,便有趣地問。
“公子說笑了,滕姐姐當年的風姿可比我綽約許多,我自是比不上的。”
“不過她後來又如何了。”
“滕姐姐名聲大闊,卻紅顏薄命,她自己不知因何變故竟自縊在屋內。”傳香談及此自表現得惋惜,既然付水沫想問那她從容些答。
“我倒從魏兄那知道些一二。”付水沫見應是走入正題了,“據說這滕姑娘是為情所困才失了性命。”
傳香一聽,為何魏宣也會同付水沫提及滕漱安的這些事,但此刻她只是傳香理應用旁觀人的角兒回應這話。
“魏公子知道滕姐姐的那些事,或許是因為他以前是我們迎春閣的常客,喜著姐姐的歌藝,自然也相處得多些。”
“怪不得魏兄會知道些內情,說著她雖有意,但始終處在這風月的地方兒,不必貪情。”
付水沫挑眼看了看傳香,見她臉色稍逝一些失落,繼續說道:“妾有意郎卻無情,身份懸殊理應早些認清差距,真是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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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香苦笑,並不搭話,她心思聽後有些沉重:“公子你說的也對,在迎春閣的女子也會許些與心上人同在的妄想願望,但這也只是我們心中的一個所託罷了。”
“你這樣認為倒頗為好,你既是身在其中,自然知道這裡的規矩,也不要太放真情在一些無用之途上。”
付水沫說完,傳香卻甚是沉默,他倒自覺尷尬了些,輕咳了聲:“在下只是聊著聊著就不免感慨了下,姑娘聽聽就好。”
傳香點了點頭,她聽著這意覺著付水沫並未懷疑她的身份,而是心善,知道滕漱安的結局,怕同是花魁的傳香也遇此遭遇。
她對付水沫一直都沒有敵意,這人身邊的冥界判官是替她除去滕漱安厲鬼魂魄的貴人,請仙來了自然要將他們好好送走,萬萬是不能得罪的。或許還可以以友善之意,結交良誼。
“公子所言,傳香聽著也感同身受。”
傳香感到些許欣慰,原來在人間也有一個陌生之人能為她著想。既然自己的所求已經達成,就不能再生禍端,只要她不貿然行魂力之法,也不會同這個善意的人結下樑子。
閒聊幾句家常,付水沫見時辰也不早了,便起身對著傳香說:“今日與姑娘相談甚歡,既然時辰不早了。在下也不便打擾姑娘了,這就離去。”
送走了付水沫,傳香自己一人坐在屋內思量著,一切都已塵埃落定,她終於可以在這人間以人的樣子相伴於魏宣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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