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水沫酒足飯飽回了隔壁屋,見著大人還是沒影兒,甚覺奇怪。但他也無能為力,畢竟身為肉體凡胎,去冥界一探究竟可是大忌。
他盤腿坐在床上回想剛剛的那一幕,覺著魏宣真是濫情之人,如今這傳香一定會被他稍加利用,難免以後會出現一樣的局。
只是,這旁人之事與他毫無關係,他也只能側身提醒傳香,至於她信不信又是另一所說了。正好現在沒有其他的事,他決定還是得出去同她提點一二。
剛開啟門,門外這兩個護衛青年紛紛引起了注意。
“付公子,你這是去哪?”
“剛剛同你們家少爺喝酒時,聽傳香姑娘的小曲兒的確格外動人,但是付某有幾句詞有些疑惑,想找到姑娘討教一番。”
其中一個思緒了一下便回:“公子,我先去同少爺稟明一聲。”
付水沫有些無奈,看這架勢應是出不去咯,那傳香姑娘也希望她別誤入歧途。
那護衛青年很快就返了回來說:“付公子,我家少爺說確實有些抱歉這樣守著你,但你是雲遊之人,少爺怕放走了你就雲遊去了,不管他了。不過若只是去找傳香姑娘,倒是可以隨意去,只要別離我家少爺太遠。”
“讓你家少爺放心,他身體無恙之前我都不會隨意離開。”付水沫笑了笑,便洋洋灑灑地去尋傳香。
在途間詢問了一姑娘才知傳香的現居之屋。他在門外輕輕地敲了敲門道:“傳香姑娘,我是今日與魏公子同飲的付水沫。”
傳香開啟了門,微微一漾地看著付水沫道:“公子可是有何事?”
“在下今日甚是喜愛姑娘的那首曲子,想與姑娘討教一番,可否進去商討?”
傳香聽罷便請他進了屋內。
付水沫進屋後,傳香替他盞了茶,也隨後席凳而坐。
“姑娘今日之曲頗為有些意思,你在曲中所吟的那句:西廂閣身相望冷,紅豆入思難卻知。這兩句也令人嚐到了情思之苦,就不知姑娘是在何境地能想到這麼絕妙的詞句。”
傳香聽落,說道:“謝付公子,我自知自己才情淺薄,能得公子的賞識心裡已十分喜悅。”
“能道出這等意境,想必姑娘可是有暗意之人?”
“不瞞公子,小女確實有著心悅之人,只是隔岸而思罷了。”
“莫不是魏宣魏公子?”付水沫見她已言此地,便直接道出。
傳香聽後並無直接答話,而是眼神閃爍,她雖不是以前的傳香但她做的這一切也確實是心屬魏宣,但付水沫這樣問難不成是有什麼變故。
“公子,不知你為何這樣問?”
“噢…只是今日用膳之時,你同魏兄說的破規矩這事,讓我不免遐想到此。”
“公子,這只是玩笑話罷了,大可不必當真。”傳香聽後心才落地,原是付水沫有些八卦胡亂猜測而已,她笑著解釋道,“在這風月之地,這些話不過是尋常事,若公子想聽,小女也願同公子說道說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姑娘既然身在這風月之地,也不用太上心某情某誼了。”付水沫見傳香這似想推脫自己內心之意的樣子,還是覺得應該好好提點她一下。
“姑娘可瞭解前花魁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