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陸恆淵床榻旁坐下。
看著陸恆淵此刻的樣子,季暖忍不住胡道:“陸老闆,你的身體還好吧?若是有需要的話,我家中靈藥甚多,等我回去讓人給你送來。”
陸恆淵搖頭蒼白地笑著:“多謝季小姐關心了,三爺昨日已經命人送了許多藥材來,我感激不盡。”
陸恆淵的話讓季暖心中一暖,還好有三哥哥在。
就在這時,陸恆淵忽然一陣猛烈地咳嗽,等他把手帕拿下來,上面竟然已經染了一團血跡。
季暖美眸大睜:“陸老闆,你的身體……”
陸恆淵對她擺擺手,安慰道:“沒事的,老毛病了,死不了的。”
季暖雖然也想笑,可是卻笑不出來。
一旁的管家這時忍不住胡插嘴:“不管怎樣,老爺你還是要保重身子才行啊?若是小少爺知道你為他這麼難過,他也不會開心的。”
管家說說著說著,忍不住胡轉身去擦拭眼淚。
陸恆淵的臉色也頹敗了下來,他的目光放向不遠處,眼中似有淚光。
季暖順著看去,就看到床頭的小小蹴鞠球。
一瞬間,她也想起了那個愛踢球的小傢伙。
季暖鼻子一酸,忍不住道歉:“對不起,是我沒有看好華華,如果我當時沒有去撿球,也許他就不會……”
陸恆淵回神,打斷少女的自責:“季小姐不用自責,事情的經過我已經全部聽三爺和我說了,這與你無關……要怪,就怪那胡亂射箭的獵戶。”
他的話落,房間裡的下人忍不住哭了,季暖也覺得一陣難受。
葉寒時就是在這時開口的:“可是陸夫人似乎不這樣想,她還是認為是暖暖害死了自己兒子。”
陸恆淵安靜了一下:“她……我夫人只是一時不能接受華華已死的現實……華華是的她命根子……”
他的話說完,房間裡又一次沉默下來。
季暖等了一下,才鼓起勇氣開口:“我們這次來,其實是有些問題想問陸老闆。我們查到一些線索,可能和華華的死有關,希望陸老闆能幫忙。”
季暖跟著就將他們瞭解的情況告訴了陸恆淵:
“……我們還是覺得,殺害華華的並不是什麼獵人,而是陸老闆您的仇家。不知你有沒有什麼什麼線索可以提供給我們。”
陸恆淵顯然是被季暖說的“謀殺”震驚道了,好半天才開口:“陸某人雖然做了這麼多年生意,但是一直奉行‘和氣生財’的道理,很少與人結緣,就算有那麼一兩個商業對手,也絕不至於要殺我兒性命。更何況如今我來到雍州,與當時的……”
陸恆淵說著說著,聲音忽然頓了一下,腦海中浮現一個人,情不自禁喃喃道:“難道是他?不,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
季暖眼睛一亮:“陸老闆可是想起了誰?”
陸恆淵抬頭:“是有一個人與我一直不對付,可是我還是覺得不大可能是他。”
葉寒時道:“為什麼不可能?”
“因為我離開後生意已經盡數轉移過來了,不能轉移的也已經變賣換了現銀,與他再無可爭了,他又何必……”陸恆淵說著又搖了搖頭:“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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