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忽然就小了，因為剛過還笑得一臉燦爛明媚的少女此時正安靜得看著他，一雙水晶琉璃似的眼眸帶著同情。
“你、怎麼了？”
他說完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就在這時，他的左手被一雙柔弱的小手包裹住了，他下意識地想掙脫，卻被握得更緊了。
“你義父死了。”
女孩輕輕柔柔的一句話像一道炸雷在葉寒時耳邊炸開，將他的理智炸得灰飛煙滅。
“你說什麼？”他想自己可能沒有聽清楚。
“我說，你義父死了，臨死之前為了讓我救你，告訴了我你的位置，所以我才能趕到救下你。”
葉寒時一雙黑瞳毫無生氣地盯著葉寒時，彷彿一口陰森森的死井：“你在騙我。”
他的樣子讓季暖心頭好難受，可既然都開口了，就已經無法再停下來了。
“我沒有騙你，他真的死了，就在你離開的第二天，他被人下毒，然後就……”
“就怎麼樣？”
少年的聲音冰冷得驚人。
“就被人殺了，”季暖說著說著，眼圈又開始紅了。
面前的少年明明沒有哭，可季暖卻覺得他比哭還要難受。
“誰殺的？“
“我不知……“
“你一定知道，不要騙我！“
他說話的同時，忽然反手握住了女孩的右手，力道之大，季暖差點就疼哭。
但她咬牙強忍住了，
“告訴你可以，但是你要先答應我一件事。”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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