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想,許失對夏銜春那種的無感,想來不會喜歡正正經經的書呆子。
“長的——”
許失的聲音逐漸幽長,忽然間就出了神。
昨晚半夜她被悶熱的氣息給弄醒,掀開被子透氣。
當時月光皎潔,泛著白,透過窗瀉進來。
謝忘闔著眼眸,薄唇微抿。
似精雕細琢般的五官浸在清冷月色中。他的睫毛不翹,卻很密。微垂著,閉眼,消散了眉眼間野性難馴的戾氣感,淡了往日的慵懶散漫。
看上去給人一種很安分的錯覺。
骨相清絕,下顎線在陰影中,若隱若現,整張臉看上去就矜貴的很。
藉著無人的夜色,男人又閉著眼,許失忽然變得大膽了些。
她輕緩地挪到他身邊,湊近他,認真地盯了好一會,忽然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臉。
謝忘大抵是沒記著自己睡在床沿邊,而後一下秒,他突然翻了個身,隨及——
“砰”地一聲,很漂亮地滾到了床下。
只聽見地上的人懶懶而低緩地“操”了一聲。
許失一愣,下意識想去拉他起來。
但她又立馬想了想罪魁禍首是自己,猶豫了三秒後,立馬偷偷摸摸地挪回原來的位置,躲在被窩裡繼續裝睡。
她回想著,突然忍不住輕笑出聲來,像惡作劇得逞一般,在剛剛的問題上,顯得有些突兀。
幾個學姐見狀,面面相覷了一會。
幾秒後,幾個人互相對眼懂了。
果然,許失不喜歡夏銜春那種正正經經的,只不過,她們沒想到許失的口味這麼特別。
居然喜歡長的搞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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