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導員一聽是家屬就放心了,同意了聲。
不然單聽這聲音,她還怕許失是半夜被哪個野男人給拐了去。
許失後知後覺地點了點頭,然後看著他,有些疑惑問,“那你怎麼還在這裡?今天不需要訓練嗎?”
謝忘眼皮子懶懶地,理所當然,“你在這,我還要訓練幹什麼?”
“當然是——”他低下頭湊到她耳邊,語氣散漫玩味,“和你睡覺最重要啊。”
他喜歡撥撩她,看她害羞茫然的模樣,所以故意說的曖昧至極,全然忘記了昨晚半夜是誰突然滾下床的。
其實他也請了今天的假,反正教練從來對他的實力都很放心,便由著他去。
兩人曬著太陽,蓋著被子純聊天。
直到快中午的時候,謝忘帶她去酒店附近吃了午飯。下午,他送她去機場。
人潮如流湧動,時不時有人擦肩而過。他將她往懷裡帶了帶,沒有人碰到她。
離分別,許失問他“你什麼時候回來?”
“十一月五號差不多,我儘量早點。”
回到昭德的時候是傍晚。
許失在學校裡又碰上了那幾個學姐,幾個人熱情得很。瞧著許失消失了一天,遇見了便問。
她不瞞著,告訴她們“去給男朋友過生日了。”順便,還和他一起睡了個覺。
其中一個突然好奇,“許失,你男朋友長什麼樣啊,我們好像從來沒見過。”
許失只告訴過她們是異地,但關於她男朋友的訊息,她們幾個還從來沒聽她說過。
當然,也是自己沒問。
不過她們就是挺好奇,究竟是什麼型別的男人,會追到許失這種清清冷冷性子的小姑娘。
“有沒有你男朋友照片啥的,我們想看一看?”
照片?
她好像就只有那一張集體畢業照。
但她搖搖頭,突然有些出於私心,不想把唯一的關於他的東西給別人看。
幾個學姐又八卦,“長得好看嗎?”